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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欣慰的事情是,达西一时间没有办法找到手套什么的。
但长此以往的,只要给他几分钟反应过来,扔一个袜子过去提出决斗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决斗所需要的条件无非是一方感觉自己受到了污蔑。
斯凯和艾尔西在来到伦敦的路途中,曾经在乡间见到过一对决斗的农夫。
英国虽然不是法国那样可以因为任何理由就以死相搏。
但在必要的时候,那些身穿三件套的绅士也不会畏缩不前。
那对农夫都是端着枪支真刀真枪的对立站着的,当时围观的人不少。
最后的结果是两声枪响,田里的飞鸟惊起,而其中一个人的胸口晕开一朵红色的死亡火焰。
斯凯忍了又忍,最后她强迫自己出声打破诡异的气氛。
“我想你还记得他是···”
你父亲的教子。
斯凯说了一半,突然想到这件事情韦翰还没有对她仔细的说过。
她不想在两个人面前露出破绽,后半句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达西往前跨出了半步,一拳头就打了出去。
在男仆的一声惊呼之中,达西和韦翰就打成了一团。
打架分为很多种。
最让人恐惧的是那种带着不死不休狠辣,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抓头发挠痒痒。
达西和韦翰的这一场介于两者之间。
两个人虽然一个是大家少爷、一个是军人从戎,但本质上还是体制过关技术不足的那一类。
斯凯看到达西一个直拳挥过去,笔笔直的打中韦翰的鼻梁,韦翰后仰一下,他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显然是眼冒金星,完全要靠着扶着墙才能站稳身子。
等站稳之后韦翰就开始了反扑。
他往前几大步,出其不意的往达西肚子上打。
达西伸出手去阻挡这个拳头,他确实抓住了韦翰的手,但力道很大,两个人就推攘这一起倒在了桌子上。
斯凯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桌上的红茶翻的到处都是。
精致的骨瓷掉在了地上,看上去似乎是达西占了上风,他把韦翰摁住了。
两位男士都打红了眼,不在意周围围观的人是谁了。
达西也没能抽出第三只手来做下一步的攻击。
两个人就这茶几僵持了几分钟,茶几腿上的玫瑰雕刻沾染了湿漉漉的红茶,深红色的液体就像是流淌在静脉里的血液。
“你们还在看什么呢!
分开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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