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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竞玩过一轮又拆了个新的套,并不立刻继续,而是先揽着夏理说情话。
他们贴得很近,像小时候的夏天,躺在午□□院竹编的摇椅上。
徐知竞的手臂从背后环到身前,拢住夏理的双手,幼稚地把它们捧到正对心脏的位置。
他们那时穿着干燥的棉质t恤,此刻却汗涔涔地让皮肤紧贴在一起。
夏理说不出为什么又有点想哭,闻到室内令人作呕的气味,还有更熟悉的,徐知竞身上像北山街的大院里一样干净的草木香。
他于是带着徐知竞的小臂往上移,停在自己的颈前,惶惶垂下脑袋,试图以吮吻对方双手的方式为自己带来一些安定。
“徐知竞。”
“嗯?”
夏理停了一会儿,侧过脸,靠向了徐知竞的掌心。
——很久以前,我好像真的喜欢过你。
时间开始随着回忆坍缩,在夏理的脑海中被挤压成万物最初的奇点。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徐知竞便轻柔地挤了进来,一点点将久远的过往与现实破开,重新退回到无法被定义的身份中。
“我们等会儿去市区。”
徐知竞拍拍夏理的腰肢,低声说,“转过来,我要亲你。”
出门的时候其实已经有点晚了,好在守夜人报时要深夜才开始。
徐知竞无所谓地带夏理吃完饭才往市区方向开。
他借了唐颂的车,里面有一股和纪星唯身上一样的香水味。
纪大小姐就连香氛都是定制的,说不上来和什么款式相像。
夏理莫名其妙想起徐知竞先前说过的话,难得开启话题:“为什么说她自身难保?”
“猜的。”
徐知竞答得很快,眉眼随话音舒展,笑得松弛又傲慢。
唐颂的态度实际上已然表现出端倪。
妥帖得漫不经心,好像只是凭借向来的教养演出温柔。
“……我还挺喜欢她的。”
夏理始终保留着最初一眼的印象,毫无缘由地认为纪星唯就该是快乐自在的公主殿下。
他因而并不认可徐知竞给出的答案,像提出那个问题时一样突兀地结束了对话。
灯柱不久亮起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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