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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朵和老三说什么呢?”
身后骑着黑马的男人上前问了一句。
细长的狐狸眼,粉白的皮肤,正是大汗次子拓巴。
“没事,哥哥送我条狗,好像有点后悔了。”
巴朵鼓着嘴凶巴巴地看着达柘。
“那好说,你还了去,三哥送你一条,不,十条。”
拓巴笑眯眯地说道。
巴朵并没领情,气呼呼地驾着马走到了前面,将他兄弟二人甩在身后。
“老三你愈发小气了,平白无故的惹她作甚?”
拓巴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父汗儿子众多,女儿可就一个,能入父汗眼的,也只有她和青栎可,惹她,不划算。”
达柘瞥了他一眼:“她不懂事自然要管,谁都宠她捧她,但我这个胞兄不行。”
拓巴眯起眼。
这“胞兄”
二字他咬的很重,似是在强调彼此之间的不同。
是了,父汗曾有两位正妃,一位生下长子阐闻、次子拓巴和幼子青栎可,另一位生下老三达柘,青栎可出生同年又生下巴朵,只是过了没多久就死了,父汗追封其为正妃,将这五个孩子全部视为嫡出,虽然前后也有侍妾生下孩子,但身份地位远不如他们,自然也不配与他们排行。
“老三说的是。”
拓巴笑着应和。
“青栎可!”
巴朵骑马赶上来,对着队伍最前的少年喊了一声。
“嘿!
巴朵。”
少年应声回头,对红衣少女挥了挥手,又特意等了她一会儿,与她并辔而行。
“三哥惹你了吧?”
青栎可俯身看她,平日里这丫头喜怒都挂在脸上,这会儿阴沉着脸来找他,定是达柘惹她,其他兄弟根本没这个胆子。
“年纪越大越爱说教。”
巴朵嘟囔了一句。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了。”
青栎可看着前方的马车,他努了努嘴,压低了声音说道,“父汗也是这样,隔三差五对我说教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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