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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一栋楼下停住,聂繁朵穿着过膝的长款大衣,身姿妖娆的下了车,径直往楼上走去。
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扰了还在睡美觉的任良媛,在门铃响了无数次后,任良媛实在没辙了,才睡眼朦胧的跑过去开门。
打开门,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聂繁朵时,任良媛一把拉下了头上的眼罩,松垮垮的用手拿着,无奈的侧身让她进了门,重重地关上了门,才说,“你怎么这个点来啊?这刚几点呀!”
“我能来已经算是万幸的了,知不知道,那件事败露了!”
聂繁朵开门见山,不想拖泥带水的浪费时间。
她担心韩非轩发现她不在公司后会起疑心,更担心刚处理的邮件没有弄彻底,被人发觉,总而言之,聂繁朵就是做贼心虚。
任良媛一听事迹败露了,顿时双眸瞪大,睡意全无,瞪大双眼的看着她,“败露了?什么意思?”
“你找的那几个废物全被抓住了!
让他们去强暴慕十月的,结果他们只是痛打了她一顿,压根就没强暴成,下午警察去了公司做调查,我都问清楚了,法医亲自给慕十月做的检查,一点侵犯的痕迹都没有,而且……
聂繁朵顿了下,明显脸色很难看,任良媛不明所以,忙着追问,“而且什么?你快说啊!
“而且法医还检查出慕十月还是个处女呢!
从来都没被男人碰过!”
聂繁朵永远都无法忘记,韩非轩在看了法医的鉴定报告时,那幽深的眼眸讳莫如深的眼神,和深邃难懂的表情。
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就像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甜腻诱人,散发着清淡的芳香,天生的尤物,时刻勾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心。
聂繁朵又怎可能不忌惮!
如此一来,她不但没成功,反倒还等于莫名的帮了慕十月一把!
“怎么可能呢?我听说她都交往过好几个男人了!
还和非轩的弟弟拍拖过几年,那时候正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干柴烈火的,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任良媛诧然的说。
聂繁朵冷然一笑,“你以为她和你一样啊?是个男人都能上身?别忘了,她可是慕家的大小姐,千金之躯,能是谁想怎样就怎样的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说,“而且据我了解,非宇从小就是个痴情的种,他喜欢上一个女人,就愿意为了那个女人付出一切,哪怕是……坐牢,都在所不惜!”
说到这里时,不禁声音迟缓了些,难以掩饰的嫉妒,真切的流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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