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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水晔所说的要生擒唯我道尊一事,秦放虽然不是很热衷,但也不至于到了反对的程度。
妖祸之乱一直是清宁宗上下的一根心头刺,他也不例外。
更甚一层,如果没有妖祸之乱,清宁宗与妖族之间也不会结下如此之深的仇怨与偏见,那么方讳言当初在清宁宗的处境就不会那么艰难,而他的师父宁潇,也就不会为了收养这个人妖混血的孩子,而自愿放弃了继任宗主的机会。
如果现在北宗的当家人是宁潇而不是顾澜景,那么清宁宗乃至整个北方都一定会是一番全然不同的面貌。
而他们这些西峰出身的弟子们,如今也不会落到话语权旁落,被东峰死死压制的地步。
至于把这件事的责任算在陆夙的头上,这一点是对是错,秦放本身是不予置评的。
陆夙当年从剑冢当中苏醒,肯定是不会预料到因为自己意识恢复、而引起的接下来的一连串事件;但是妖祸之乱归根究底是因他而起,也是不争的事实。
况且,将帐算在唯我道尊一人头上,总比要算在妖族全体头上方便得多。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唯我道尊,或许他们还要考虑考虑,但如果他真的像水晔所说的那样,实力大幅下滑,那么凭众人之能,合力将其制服,也未必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那“啪嗒”
一声,当真不是他有意发出来的。
这噪音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他横放在膝上的那把古剑。
昨晚谢君倾再次造访秦放的住处,将为方讳言和聂曦翻供的重要证据交给了他。
同时,青年还把这把剑也给了秦放,却没有做更多说明,只是告诉他一旦大长老何然召开会议,便带着这把剑同去。
事后,谢君倾自有办法将它收回来。
对于这位中宗宗主的话,秦放素来是十分信服的,自然依言而行。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剑居然会自己动起来!
眼见着在座的其他人都看向自己,水晔更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秦放不禁觉得有些头疼。
他将双手按在剑身上,以防它再次自己动弹,淡淡开口道:“对于水峰主所说的话,我并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觉得,那人毕竟是唯我道尊,就算实力下滑,恐怕也有压箱底的搏命招式。
世间又相传他性烈如火,爱憎分明,断不肯屈从于他人,想要让他投降多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要将他生擒,以振我北宗声威,那么这件事就要做得完美漂亮,不能出半点纰漏。
就好比我们在座各位,若是为了捕捉陆夙而造成了伤亡,那么就得不偿失了。
不知水峰主对于这一点又有什么保障呢?”
听了他这一番话,水晔眼中的狐疑神色终于散去,笑道:“秦长老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确实,若是我方的人出了事故,这件事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不过诸位不必担心,我已有了万全的法子。”
“唯我道尊自身应该也是知道的,一旦他复活的消息传遍天下,定然会引来诸多麻烦。
所以他虽然在清宁山上潜伏多日,却处处小心谨慎,不肯暴露半点行踪。
而让他违背了这一准则、与我拔刀相向的原因,则是为了保护那个名叫聂曦前守心派弟子。”
“也就是说,只要抓到那聂曦,用她做诱饵的话,便不愁陆夙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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