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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情形再做定夺。
三殿下已经赶往那处,到时蒋将军也会向他禀报。”
不做回应,便掌着主动权。
事情办得好,皇上说什么都好,事情没办好,就是蒋松和三皇子的错。
这些都不是坏事,罗鹏正觉得挺好。
“那梁大人被东凌劫持之事呢?”
“皇上,这事放着放着,如今不是有些眉目了吗?若是东凌根本没杀德昭帝,那南秦联合大萧灭东凌的借口就是谎言,大萧差一些被利用。
梁大人被劫之事也是诡异了。”
“你看梁大人怎么都不顺眼,自然都往坏处想。
那东凌若是被冤,自然恼火,冲动之下做出傻事也有可能。”
罗鹏正不说话了。
其实他琢磨过许久,觉得被劫这事还真办得挺聪明的。
受害者的身份,说起借口来怎么都比较容易让人信服的。
中兰城里,薛叙然翘着二郎腿躺在软榻上,吃着安若希给他喂的蜜饯,刚被灌了一碗苦药,需要甜的润润嘴。
他道:“我打赌,钱世新肯定是逃到南秦去了。”
安若希掏出一颗碎银摆一旁的小几上。
薛叙然给她白眼:“怎么,觉得我说得不对?”
安若希摇头:“相公说得对,只是相公想打赌,谁人与相公赌呢,只有我了。”
这么乖?薛叙然很高兴,爬起来去找了块碎银也押上,新婚夜生病到今日的威风扫地奇耻大辱暂时可以忘却了。
“那再赌一个。
我说那梁大人未死。
被劫持这招数,进可攻退可守。
若是情势好,他再出现,说是逃出虎口,形象英勇,颇是不错。
若是形势不妙,他也可以诈死逃遁,隐姓埋名。”
“什么是情势好?”
安若希问。
薛叙然沉默了,有些事还是不要让他这傻娘子知道。
“真无聊,这日子都没什么好做的。”
他佯装着恼的背过身去,“通城这么远,就不要管他们的事了。”
安若希想了想,“那我们找个近一点的迷团来解吧。
李嬷嬷说,她家表侄的猪莫名死了,说是那猪挺有灵性的,鼻子还灵,与狗一般……”
安若希说着,忽然闭了嘴,她发现她家相公瞪她了。
“这个没意思吗?没有细作案有趣吗?”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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