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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平日里并非耽搁正事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也确这未曾怀疑他。”
安若晨咬咬唇,问道:“可如今这般,他悄悄离开,又是何意?”
“也许他是去报信了。”
卢正道。
姚昆急道:“对,我们原本说好天亮再走,安姑娘临时起意提前走他是不知,所以他以为还有时间,便去通风报信,欲找人将我们擒下。”
“可他在太守府为何要助我们逃?”
安若晨又问。
“我们也不是靠他相助才成功出逃的,我们是因为师太。”
姚昆提醒她,“田庆做足了戏,到时没人知道他是叛徒,将军也不会将他如何。”
安若晨一脸阴郁。
卢正忙道:“太守大人说得有理。
若是此时悄悄去报信,然后再悄悄回来,当成什么都未发生过,到时追兵赶到,再假装不敌被擒,这就没人知道了。
若不是姑娘突然说要提前走,怕是我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安若晨想了想道:“如此说来,我们更该赶紧离开才是。”
姚昆与卢正一□□头。
安若晨叹道:“我还是不能相信田庆会这般。”
卢正低头不语,脸上显出难过。
安若晨道:“我得与师太打声招呼。
若是田庆当真是去报信,追兵赶来,师太跟四妹都会有危险。
卢护卫,你随我来。”
卢正赶紧恭敬跟在安若晨身后,一起朝着静缘师太的厢房走去。
安若晨小声嘱咐道:“师太脾气古怪,我们半夜突然造访,恐她生疑,你把剑放在门外,莫教她以为我们有恶意。
毕竟女子居处,我若不唤你,你勿进来。
但莫离得太远,万一师太对我动手,我一喊你赶紧进来。”
卢正答应了。
到了静缘师太屋外,他把剑靠着树根放下,安若晨轻敲房门,贴着门听了听,然后推门进去了。
卢正隔着段距离,等着。
却突然听到安若晨的惊叫声,她叫道:“卢护卫。”
卢正吓了一跳,赶紧冲了进去,冲进屋门时忽想道,这般情形,该拿上剑才好。
但回身已是不及,先看看是何情况。
结果什么都没有,屋子里是空的,没人。
安若晨一脸惊恐,指着屋里:“我方才明明听到有人应声才进来的。”
卢正往里走,四下看了看,空空的屋子,一桌一床,什么都藏不住。
“可是师太的声音?”
他看向后窗,窗也紧闭。
这时忽然“咣铛”
一声,卢正惊得回头看,发现一道铁栅栏将屋子拦成了两半,他在里面那一半,而安若晨在外面那一半。
卢正大吃一惊,更让他吃惊的是,安若晨脸上的表情变了,没有惊恐没有意外,相当冷静和镇定。
卢正心一沉,但仍认真演下去:“安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看了看,窗户上竟然也有铁栅栏横上了,他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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