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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闻言,看了姚昆一眼。
似在责备以姚昆的身份竟然对疑犯说这般有偏向性的话。
安若晨冷静道:“首先,如若是我派人干的,定不会约在我新买的宅中,这般作为太过愚笨,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这幕后之人是我?”
白英道:“我审过的案中,确有凶手用过这招,把最不利的证据当做是最有力的辩解,谁人会这般蠢干这样的事?大家均会如此想,自然以为不会是他。
但最后查出,他便是真凶。”
姚昆在一旁不说话,因白英说的确是实情。
安若晨被噎了一噎,但仍冷静道:“其二,若是田护卫动手,一掌便能将人拍死,为何要用掐的?”
白英打断她的话:“寻常人没有田护卫的武艺,自然要用掐的。
没有一掌拍死,也是个开脱的好理由。”
安若晨摇头:“大人请容小女子说完。
用掐的,危险较大。
被掐之人垂死之时必本能挣扎,会在凶手身上留下抓痕。
大人看田庆身上手上脸上可有这般痕迹?”
姚昆在一旁唤来衙差,让他到后头去审看田庆身上痕迹。
白英盯着安若晨道:“安姑娘倒是很冷静,若寻常女子遇着命案之事,怕是早吓坏了。”
言下之意,安若晨的冷静,也是嫌疑表现之一。
安若晨道:“大人过奖了,小女子也曾被人掐着脖子,险些丧命,自然知晓。”
白英皱眉:“谁人掐你?”
安若晨不答这个,反问:“大人们可曾验过我爹爹安之甫身上手上脸上可有抓痕?若他没有,安家管事安平身上可有?”
白英一愣,转头看了看姚昆。
姚昆也是无语,倒还真是没验安之甫。
不过这安家大姑娘真是一如既往保持住了风格,能反咬一口的绝不放松。
这时候方才那衙差回了来,报道:“回大人,田庆身上手上等处并无伤痕。”
安若晨又道:“第三点,大人们查到了那狗洞,觉得段氏是从那偷偷出府。
我却不这般认为。
那洞有些小,段氏丰腴些,钻不出去。”
白英再一愣:“你又怎知?”
“小女子当初,便是从那狗洞爬出,逃出生天。”
白英:“……”
“大人们若是不信,不妨找个与段氏身段差不多的妇人试一试,便可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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