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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无意中说出的话,让碧玉脸色格外惨白。
而颜月耳尖啊,突然听到翠花说的那个安生一身酒气,不由自主就联想到碧玉说的砸碎了宏瑞。
“碧玉啊,我跟你说哟,有些男人,就算你帮他的忙,他不见得会感激。
就算哭,也是鳄鱼的眼泪。”
“鳄鱼是什么?”
翠花眨巴眨巴眼,疑惑的问了句。
“这个,这个,”
颜月挠挠头,“就是那种很远的地方,长得那种大鱼。
传说,它吃小鱼的时候,会留眼泪,当然还是照吃不误啦。”
“大少奶奶,你见过吗?”
连碧玉也被鳄鱼泪给吸引过来,歪头看向颜月。
颜月突然有种编不下去的赶脚,深吸了口气,嘿嘿笑了几声。
“哪里哟,就是,就是看杂记的时候,有看到过这则。
对了,碧玉,说你呢。
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一个男人不愿意帮女人承担责任,这种男人不要也好。”
“大少奶奶,你说这个干什么呢。
奴婢不想嫁人,就想伺候你。”
哎哟喂,真是死脑筋啊。
颜月叹了口气,拍拍碧玉的手,也丧失了想要灌输女权主义的思想。
反正她会尽量帮她,但她能不能想通,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那大少奶奶,要是一个男人很愿意帮女人的忙,是不是就是好男人?”
翠花一脸憧憬,期待颜月的肯定。
颜月眯了眯眼,一针见血的问她:“你说的是白子荀?”
翠花拼命点头。
如果是白子荀的话,颜月心里默默念了句,那是到处留情吧。
到了第二天,颜月才知道要真的帮到碧玉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她一早被白夫人匆匆的叫过去,一进去,就看到白夫人满脸冷冰冰的样子。
“碧玉呢!”
颜月心里咯噔一下,本来她还想先想个对策,再来和白夫人禀告,倒是没料到白夫人先知道了。
这么一来,可就失去了先机啊。
恩,仔细想想,一定是有人告密啦!
“娘,儿媳正要同娘禀告。”
颜月低着头,装出诚惶诚恐的模样,“是儿媳没有教好,还请娘责罚。”
“你也知道!”
白夫人重重拍桌,“你作为白家大少奶奶,连身边的丫头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资格做白家长媳!”
额,颜月犹豫了记,现在这种情况,应该跪倒拜白夫人求饶吗?
“是儿媳的错。”
颜月叹了口气,低低说道,“儿媳本想立即处置了碧玉,但是想到刚刚处置了莲叶儿,再把碧玉给赶走,只怕让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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