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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迎上来,李医娘也上前行礼,“沈大人。”
故人相见,沈骥没有表现出多少惊奇,“李姑姑,你们怎么来了?”
“是太后……”
初初忽然觉得,这个解释实在是太薄弱了,轻轻道,“是太后娘娘让他们来陪着我。”
“以后我要多给您这里添麻烦了。”
李医娘欠了欠身道。
沈骥点点头,“甚好,我即要远行,有你们陪伴在夫人身边,我也放心些。”
对初初道,“进屋吧。”
枭鹰想跟着进去,李医娘唤回了它,那鸟不情愿地松开爪子,从沈骥肩头飞下来。
“是皇上,”
进到屋内,初初轻轻道,“是皇上让他们来的。”
沈骥转过身,“唔,这样子很好,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多想。”
抬起她的脸,初初不说话,只看着他,她的眼睛总是那样含情如水,瞅的人心晃啊晃,沈骥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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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像头一天一样,沈骥看完书执灯过来时,初初已经睡着了。
掀开被子,她蜷缩着背身睡着,大红的锦被上两个白皙的小点,沈骥握住一只软足,她真的是美到细致的美人,这双小脚丫儿,柔软白嫩,每一根玉趾都粉莹莹的,那一天他占有她时,就是将它们含在嘴里。
许是他掌心的热度烫到她,初初迷迷蒙蒙地醒了。
看见他放下她的小丫儿,站在窗前,除下自己的衣衫。
紧张的僵硬瞬间攫住她,初初心儿直慌,“将军,”
又是那种娇娇又细细的声音,沈骥扔下最后一件衣物。
他是逆着光站立的,灯光下那方正结实的下巴,坚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看起来像一尊威风凛凛的战神。
无处可逃,也无法再逃,他一上来就压住了她,吻住她的嘴唇,粗粝的大掌伸进她的前襟。
初初很不能适应,他的吻比皇帝温柔,可那毕竟是另一种陌生的气息,与皇帝修长有力的手不同,这是双军人的手,拿惯了刀剑,掌心指尖满是粗粝的茧,她柔嫩的肌肤禁不住,很快那粉尖儿就立起,抵在他的手掌心上。
纠缠之中初初已是粉霞蒸面,香汗微微,沈骥将头埋在她潮湿的鬓角,“我本想等到从云南回来之后,可是初初儿,我等不及了。”
初初被迫拱起细小的腰肢,白嫩丰盈的胸脯在大掌间揉搓,他命她吸吮他胸前的汗水,用她硬起来的粉尖抵着他坚硬的胸膛磨蹭。
初初仰起颈子,任他亲吻自己的粉颈桃腮。
沈骥太强壮了,肌肉硬的像铁一样,初初害怕得想哭,所以他稍一放开她便下意识地想要退后躲闪开,可是瞬间就又被压回去,初初咬紧嘴唇,被迫地接受了他最终的侵入。
沈骥如坠天堂。
可是身下的女子太过柔弱,他不舍大力,硬生生地挨了十余分钟,缓缓儿磨蹭才将自己全部入进去,而初初已是目殇神摇,一双美目中蓄满了泪水,这样子的她好可怜,也好可爱,沈骥一面心下怜爱,一面却忍不住逐渐加大气力,直把那娇滴滴的泪珠子撞得滚落下来,洒满了整张脸。
“好痛,好痛!”
美人儿被逼到极处的花拳绣腿,沈骥笑着将小拳头收到掌中,“吾妻,仔细打疼了你的手。”
结实的腰腹却是毫不留情,下下都撑开深入到她最里面。
初初小手被他攥在手里,浑身香汗淋漓,一只小脚丫儿也被他攥住足踝在嘴中含吮,躲也躲不得,受也受不住,真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美人儿蹙眉忍痛的娇态,沈骥着迷地看着——须知这盛初初乃是不世出的美人,不仅在容颜,还有那一等天生惑人的姿态,沈骥模糊地想,大抵那西施、貂蝉再世,也不过如此罢!
作者有话要说:旧版3000字,新版4000字,补给茶泡泡MM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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