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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此处省略无数个哗。
真是酸爽啊!
我仿佛看到我的膀胱翘着二郎腿看着我,不屑地说:“让你不早点来,我就是不一次放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意犹未尽地从马桶上站起来,揉揉肚子,带着笑迈出了卫生间。
刚刚把卫生间的灯关上,又关上门,眼前顿时黑了。
待我适应了客厅里的黑暗后,忽然瞥见客厅的沙发上的人坐起来!
!
!
!
!
!
我是有多强的心理素质,才没有叫出来!
诈尸了吗?僵尸吗?闹鬼吗?都不是!
是我姐坐起来了。
她甚至还贴心地把手比到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晚了啊姐,你没看到你妹妹已经倒在地上捂住胸口打滚了吗?
小冒死死咬住牙关,愣是让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有谁能了解小冒心里的惊骇?
我感觉我心脏病犯了,没有心脏病也吓出心脏病了。
我又滚了一会儿,才把心里头的惊吓卸下去。
咕噜一下,从地上火速地翻起来,连眼前的拖鞋也来不及穿,飞也似地窜到门边,正要关门落锁时,我姐完美地把握住机会,插播了一句。
“小冒!”
她先是一声轻喝,成功让我动作一顿。
而后,她开始陈情了。
“别跑,我不会进去的。”
我扶着门框看着她。
她的大白脸在昏黑的客厅里一动不动。
“别总惹妈生气了,不会说话,就少说话。
过年就回家住这么几天,一家子高高兴兴地多好。
明天一早就跟她道个歉吧,啊?”
这个“啊”
的调子九曲十八弯,让我沉默了很久。
我舔舔嘴唇,嗫嚅道:“我没惹她生气,真得!”
我姐噗嗤一声笑了,低下头笑了一会儿,抬头说:“先去睡觉吧,明天记得给妈好好道个歉。
她说什么你就应着就行了。”
我有些无力地点点头,说:“好吧!”
然后关上了门。
我一身疲惫地爬到了床上,扯过一个被角搭在身上,看着略有微光的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眼角的余光扫过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大大大黄,怎么又变过来了?
我悚然转过头来,看到大黄侧着头躺在我旁边,要多安详就有多安详!
怎么回事?我噌一下掀开了他的被子,光滑的脊背横陈眼前,白花花的,简直闪瞎我的眼。
他这是,好了?
“大黄?大黄?”
我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他没理我。
或许,他喜欢我叫他的大名?
“黄飞鸿?”
黄飞鸿前辈我对不起你……承认他叫黄飞鸿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然而,大黄还是没理我。
我摸摸他的伤口附近,忽然觉得他身上有点烫。
想起刚才翻出一个体温计,赶紧拿出来塞到他咯吱窝里。
40度。
怎么这么高呢?
不对,大黄39度的时候还能跟我吵架呢,那气势,绝对不像是发烧的人能强装出来的。
可是一个40度的人躺在身边,总是让人心里难安。
我胆颤心惊地躺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后背,越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有问题。
我偷偷摸摸地又出了一趟门,扯了一个毛巾浸了水,盖在他后背上。
躺了一会儿又出去浸了一回水,如此折腾了两三回,终于撑不住了,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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