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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辰炜是国际脑科权威,却不怎么颤长安慰人,伯尼大脑中过枪,脑袋里现在还残留着碎骨片,激动很容易造成大脑损伤,甚至是死亡。
伯尼笑得很凄凉,“你知道吗?前几天姚菁在她头上发现了几根白发,今天她居然在自己家门口迷路?”
“苏小姐已经开始出现症状了?”
罗辰炜很惊讶,这也太快了。
苏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觉得好累,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双眼一闭,犹如丝线的清泪就滑落了下来,为什么会是她,病魔已经夺走了她的母亲,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这时,苏旎体会到了母亲当年病发时的心境,那时母亲失去爱人和小孩,独自一个人承受病痛的折磨,该是多么的恐惧和无助,但是那么多年来,自己和父亲从来都不知道母亲所受的苦,她甚至曾经一度埋怨过母亲,为何要抛下痴情重义的父亲,令父亲一生都在孤寂和思念中徘徊。
现在想来,母亲当时该是何等的绝望,才会想到要抛开自己最深爱的人,还有刚出世的骨肉。
已是初秋,山里的清晨格外清爽,还透着丝丝凉意,很是怡人。
苏旎昨晚辗转了许久,直到伯尼进屋才合眼,所以今天起床已是日上三竿。
伯尼心疼地看着对面满脸憔悴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的,她虽是笑着的,但那笑却牵强得明显,透着一股浓浓地哀伤。
苏旎坐在餐桌前,慢慢喝着牛奶,像是在品,对面伯尼探究的眼神令她很不安,她从来都不知道,冯劭康居然是爱着她的,而且那份爱是如此的沉重,在现在看来似乎还有些大逆不道。
窗外清脆的鸟叫声,传入静懿的餐厅,声声入耳。
苏旎嘴角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她认真地看着伯尼的双眼说道:“哥,我想去看看我妈妈!”
有生以来,她是第一次这么迫切地想了解自己的妈妈。
伯尼愕然:“你想去南亚?”
苏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为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伯尼心中一紧,小心地问道。
苏旎明白他的一片良苦用心,但有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她平静地点点头,“嗯,还希望哥哥,你能帮帮我!”
“苏旎!”
伯尼眼眶一热,伸出大掌去用力握住了她娇嫩的柔荑,传递给她力量,她怎能这般的若无其事,这令他担心。
“天命不可违,这也许是上天对我大逆不道的惩罚,哥,你就不要为为我太难过了。”
她反过来安慰他,脸上的笑很灿烂。
伯尼惊愕地看着她,不解她怎能这样的从容释怀,若无其事,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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