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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esp;&esp;短暂的沉默后，林嘉嗤笑一声：“怪我。”

&esp;&esp;怪他只知猫脑子不好，没料到猫还能突破下限。

&esp;&esp;林嘉拉开门走出去，众人见了他，才把博主小吴放开。

受惊的博主小吴兔子似得蹿回房间，剩下众人眼巴巴地看着林嘉。

&esp;&esp;“先推闸。”

林嘉说。

&esp;&esp;等宜乐公寓恢复供电，林嘉关掉闪光灯，顺带瞅一眼电量——所剩无几。

&esp;&esp;到了谈话的根据地，寸头忙问林嘉所得，林嘉讲述了303室的发现后，重复‘对猫谈琴’的问题：“把我当做鱼人，在不增加新的具象化的前提下，问你们想问的问题。”

&esp;&esp;他凝一眼猫，有心理阴影般地补充：“无限次。”

&esp;&esp;寸头率先问：“亡人是跌落楼道死亡吗？”

&esp;&esp;以男高的死状来看，林嘉给予肯定回答：“是。”

&esp;&esp;寸头接着问：“她是被推下楼的吗？”

&esp;&esp;‘推’只需要一个凶手便可完成谋杀，但以博主小吴的那些视频里，领居们对白影讳莫如深的态度来看，他们都脱不开干系。

&esp;&esp;林嘉略一思索：“大概率不是。”

&esp;&esp;寸头问：“亡人是不小心掉下楼的？”

&esp;&esp;若是失足掉落楼道，领居们对白影不会讳莫如深的态度，他们会大方地祭奠亡人。

&esp;&esp;林嘉：“不是。”

&esp;&esp;寸头琢磨了一下：“不是被推也不是失足掉落，那就只能是……自杀？”

&esp;&esp;芳姐接上话：“应该不是吧，亡人的死应该和邻居有关系。”

&esp;&esp;寸头道：“自杀又不代表邻居们都能摘干净！”

&esp;&esp;争论得不到答案，众人朝着林嘉看去。

&esp;&esp;林嘉实话实说：“无法确定。”

&esp;&esp;自杀是由其他问题推论出来的答案，可截至目前并无任何迹象表明亡人滚落楼道是为自杀。

&esp;&esp;林嘉看向众人，吐字：“继续。”

&esp;&esp;小莓小声地问：“是不是有人逼着亡人滚落楼道。”

&esp;&esp;芳姐立马提醒：“不能这么问。”

&esp;&esp;‘有人’有可能也会被具象化，就像眼镜无意间的问题具象化了‘镜头外的东西’，他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有人’就是邻居们，鱼人很可能会直接具象化‘有人’。

&esp;&esp;“抱歉。”

小莓改口：“亡人是被逼迫而滚落楼道么？”

&esp;&esp;无证据，林嘉：“无法确定。”

&esp;&esp;无法确定的意思是，没否定也没肯定，都有概率。

&esp;&esp;小莓瑟缩了一下，“就是被那些邻居们逼的吧，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下去呢。”

&esp;&esp;这不属于问答范畴，林嘉：“继续。”

&esp;&esp;芳姐开口问道：“亡人是否融入不了宜乐公寓。”

&esp;&esp;因无法融入，所以被孤立，也才可能被邻居们逼迫着跌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