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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点头,郑重承诺,“小夏,以后我定会替大哥照顾你。”
小夏轻笑,“我知道,你们先走,我想跟他呆一会儿。”
雷鸣应好。
孔月茹扶着一瘸一拐的男人慢慢的走,为这样的亲密,满心欢喜。
他们刚走出不远,就听到后面一声枪响。
俩人同时一震,回头,那个叫小夏的女人,短短一生只爱薄拓一人的女人,软软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唇边的浅笑安静柔和。
……
雷鸣叙述完这个故事后,浑身透着浓浓的无力感。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每当想起他的兄弟和嫂子,都是满心的悲痛,和无法挽回悲剧的愧责。
心宝也是震惊的久久不知反应。
过了好长的时间,心宝才勉强的找回来自己的声音,“你的结拜大哥,就是阿初的爸爸,那个殉情死去的女人,就是阿初的妈妈?”
“对。”
雷鸣靠在抱枕上,紧紧握着女儿的手还在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大哥家境殷实,小夏只是佣人之女,两个人的感情不被看好,大哥的母亲甚至用了厉害手段逼小夏离开薄家,只是那个时候,我们谁都不知道,她竟是怀了孩子的。”
“后来大哥虽然隐约有这个觉察,可还没等他确定,就……”
他永远也忘不了,当薄拓知道自己可能和心爱的小夏有一个孩子时,那狂喜震撼。
“阿初走后,我回到雷氏,感到了不对劲儿,顺着蛛丝马迹寻下去,才查到了阿初的身份,看来,薄俭早已知晓,唯独瞒着我,他也是恨我的。”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心宝无法去评说。
“爸爸,孔月茹就是夫人,后来你和她结婚,那人就把自己的一切权力财富交托给你吗?”
心宝低声问。
雷鸣握着心宝的手一紧,半晌后,道,“是,宝儿,我对不起你妈妈,你也该恨我。”
关于爸爸妈妈的感情,她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去判断。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的选择,这么多年,爸爸过的其实真的很不好受。
大哥的死亡,心爱女人的消失,和夫人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还有后来出现的薄寒初。
一桩桩,一件件,都像个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口。
她不能去责怪他。
“爸爸,你不要那么想。”
心宝靠在爸爸的身上,就像和爸爸每次撒娇一样。
命运如此,能怪得了谁。
“我终于明白阿初为何会这么做了。”
她红着眼眶笑了。
多年以来,他的冷漠、他的无动于衷都浮现在脑海,包括这次的唯心集团,一切都有了答案。
原来,他不爱她,她都不能去恨他。
父债子还,她没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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