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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树安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暗暗地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
女孩见孙树安没有什么动静,以为他是在等着自己主动服务,便伸出手来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就像当初解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样,慢条斯理,行云流水。
孙树安像个木头一般听任女孩摆布,女孩伺候着他脱了衣服,见他依旧闭着眼睛,脸儿憋得通红,好像是在为着什么事情下着最后的决心似的,她笑着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了孙树安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恣意的亲吻起来。
耳鬓厮磨,抚胸摸背,吐气如兰,温柔似水。
睁开眼睛,是秀色可餐的绝色佳人;闭上双眸,是妙不可言的感官享受。
孙树安的呼吸在女孩的抚摸之下变得越发急促起来,他浑身颤抖,他燥热难耐,感觉到两股间有一个物体正在滋滋的疯长,那在体内潜伏已久的原始而又强烈的渴望,也正剧烈的撕扯着他所要坚守的道德的底线。
血脉在急遽地贲张,表情因扭曲而变形。
当女孩将灵巧的舌尖度入他的口中,轻轻的那么一搅,那流入口中的甘甜的津液仿佛最具神效的催情剂,立马使孙树安变得急剧地亢奋起来,什么伤风败俗,什么循规蹈矩,同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孩比起来,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决定抛弃脑子里的所有的顾忌,先享受现有的美色再说,他睁开眼睛,伸出双手猛地一用力,抱起了膝上坐着的女孩,身子一扭,便把她摁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饿虎扑食?还是鹞子翻身?具体什么样的姿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猎物已经被自己牢牢的控制在身子下边,下面就该由自己表演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干过,唯一有印象的便是影视剧中那些模糊的情节,不会办事不要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照着葫芦画瓢就是了。
情急之中,他急切地撅起屁股,用方才裆间勃起的那个硬物,奋力地向女孩的两股之间刺去。
一刺,疼!
再刺,钻心的疼!
“小哥,看来你还真的是第一次呢!”
女孩在他的身子底下“咯咯”
的笑了起来。
孙树安狼狈的点了点头,一时找不着巷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女孩不再笑出声来,扶住孙树安胯下的那个物件,对着自己身体隐秘的部位轻轻一拉,孙树安会意的将身子往前一送,这次不疼了,只觉得身上的那个物件被一股柔软的、湿滑的、温热的物质紧紧地包裹着,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了女孩的鼓励,孙树安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既然摸清了敌人的巢穴所在,他决定重整旗鼓,发起新一轮的攻击。
(此处作者删除82字)......宛如一首首催人奋进提神助力的乐曲,又似那威力超强奇妙无比的兴奋剂,不断地感染和刺激着孙树安那敏感而又亢奋的神经。
那一刻,孙树安感觉自己就像是武打片中唯我独尊笑傲江湖的侠客,又像是战争片中驰骋沙场所向披靡的英雄,内心充满了征服一切的豪迈气概。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美妙的享受总是感觉很短暂。
体内的那股子奔涌的激情如同肆意泛滥的洪水,孙树安从心底里渴望能将它尽快释放出来,却又害怕它会早早的涌出体外,他本能地竭力地想要抑制住它,以期望延长此刻酥心销魂的时光。
可是不能!
这股能量在全身的血脉里咆哮着,奔突着,以破坏一切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它更像是一只孤居深山老林的猛兽,在努力地四处寻找着出口,寻找那通往生命之门的永恒的归宿。
仅两三分钟的空子,孙树安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像野狼般的大吼了一声,便一泄如注,一塌糊涂,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在女孩的酣畅淋漓的叫床声中败下阵来,身子软软的趴在女孩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
两个人轮流进了洗漱间冲了个澡,待孙树安出来的时候,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等着他。
孙树安从未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一个女孩看着过,刚才是意乱情迷,此刻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他赶紧走到床边,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在了身上。
女孩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他,既不回避,也不转头,更无丝毫的羞怯与忸怩的姿态,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赏着自己饲养的某个宠物,或者是从战场上俘获的某件战利品似的。
孙树安穿好了衣服,有些拘谨地坐回到床上,他不敢正视女孩热辣的目光,低着头不太自然的用左手的拇指抠着右手手面上的一颗黑痣,仿佛先前发生的一幕,都是因为他的过错造成似的。
屋子里的情景有些尴尬,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孙树安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应该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满脑子都是方才交媾时的画面,想起来都让人感到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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