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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说白道黑道,一个人能重情义、识大理就是最大的‘道’,昨天我回了趟家,一进门,老爸就说你去看他了。
还从酒柜里摸出你拿的两瓶酒让我看,夸你是条汉子,夸你孝敬老人,就凭这一点,我挺感激你的。”
尹松抓起酒瓶,“咱俩二一添作五,边喝边聊。”
顾罡韬接过酒瓶端详着说:“一人半斤,应该是恰到好处。
尹松,咱俩有三四年没在一起坐了吧?”
“不管时隔多久,你的影子永远在我的脑子里印着。
忘了谁也不可能把你忘掉。
相隔这么些年我再见到你,第一感觉就是你不计前嫌,宽宏大度。”
顾罡韬说:“尹松,你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在你的嘴里我可是第一次听到恭维人的话。”
“罡子,每一个时代都有其特定的游戏规则,以前的游戏已经过时了,我也该玩新的了。”
“是啊,我们都希望你走出一条新路。”
尹松猛吸一口烟,冲天花板吐了一个大烟圈儿,见顾罡韬正眯着眼睛注视着自己,就微笑着和他对视起来,对视了一会儿,尹松突然笑道:“你还是老样子,当年在姜沟你就是这神气。”
顾罡韬说:“你倒是变了,当年你打起架来出手果断凶狠,不计后果,却很少动脑子,而现在你倒是有些谋略了。”
尹松淡淡一笑:“你是堂堂的金融干部,我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也难怪,你混得就是比我强,要是换一个人敢给我这样说话,这酒瓶早在他头上开花了。”
顾罡韬严肃起来:“话不要说远了。
酒不能白喝,你今天请老同学来,一定还有内容。”
尹松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壮着胆子谈了自己的想法。
顾罡韬淡淡一笑:“要不是同学关系,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两个字‘没门’,你一无法人资格,二无固定资产,三无担保条件。
正因为关系特殊,我会特殊处理。”
尹松直直地望着顾罡韬,他深知这个老同学的能量,很多在尹松看来遥不可及的事,顾罡韬也许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他跟顾罡韬磕磕碰碰那么多年,咋可能不了解顾罡韬是什么人。
尹松考虑了几天,最后还是接受了臭臭的方案。
关于臭臭这个人,尹松有自己的看法,此人虽然好吹牛,但还不至于是骗子,他吹嘘自己倒文物、贩烟土的事,就权当放了一个屁,但他搞歌厅是实实在在的事,然而凭他那副模样儿,即使腰缠万贯,也只能在社会底层当个暴发户,稍具官方色彩的买卖,都轮不上他。
尹松同意用120万作投资,通过这种办法挣些钱,先让自己的腰杆硬起来。
臭臭和他是同校同学,他也认识臭臭的住处,他有一种很固执的想法,认为就算臭臭坑了他,但和尚跑了庙还在。
尹松这些年在外面当老大,一呼百应,但是对经营上的事毕竟陌生,尤其是底层社会像臭臭这类人,完全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他们做事是不计任何后果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一贫如洗,监狱里几进几出,更没有什么尊严信用可谈。
就在尹松将120万元贷款打入臭臭的户头,自己堂而皇之当上歌厅法人不到三个月,歌厅突然失火了。
随后还有一些传闻,说尹松带着一帮亡命之徒从外面杀回来,臭臭为保存实力,避其锋芒,给尹松下了一个软套。
望着一片狼烟的歌厅,尹松才如梦初醒。
有人分析,尹松只能是黑道的一员猛将,他哪能玩过臭臭?那场大火是天灾也罢,人祸也罢,尹松也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
尹松和铁军走进一条破旧的胡同,仔细辨认着字迹模糊的门牌。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在一旁警惕地打量着:“你找谁呀?”
铁军俯身客气地问:“大爷,臭臭是住这院吗?”
老人继续打量着他:“你找他干啥?”
“我们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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