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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替她看着叶世子,便是我报恩了。”
陈述又哑然,“竟有这等事儿,这些年,我竟不知了。”
话落,看着她,忽然问,“那个人不会是个女子吧?”
瑟瑟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陈述本就聪明,知道自己猜准了,更是惊讶道,“难道真是?难道你所说的人与叶裳说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是一个人?”
瑟瑟失笑,“叶世子是这样与你说的?”
陈述点头。
瑟瑟抿着嘴笑,“叶世子的心思啊,可真是明摆着了。”
话落,她叹了口气,“只是可惜,有人这两年却不敢再近他,一直躲着他。
我看着都心疼了。”
陈述看着她,“我可真是好奇死了,他死活不说那女子是谁,我今日去晚了,没碰到那女子进容安王府。
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到人影。
这人可真是神秘得很。
我与他的交情也有些年了,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怪不得他不想娶苏府小姐,原来心里有人了。”
说到苏府小姐,他忽然想起来,今日那位闯城门的姑娘好像也姓苏。
瑟瑟眼睛突然睁大,看着陈述,挑眉,“叶世子说他不想娶苏府小姐?”
陈述点头,没注意她神情,说道,“可不是吗?原来是金屋另有藏娇,看不上苏府小姐。”
瑟瑟呆了呆,失笑,“是叶世子亲口说的?”
陈述颔首,“他对苏府小姐嫌弃得很,皇上有意许婚,他那一阵子连皇上召见都避而不去。
说苏府小姐是个疯野丫头。”
瑟瑟忽然大笑。
陈述也笑了,看着她,“你也觉得好笑是不是?她连苏府小姐的面都没见,就死活不同意。
说她不是丑八怪,就是母夜叉,疯丫头,谁娶了她谁倒霉。”
瑟瑟笑得止不住,好半晌,才收了笑,擦着笑出的眼泪说,“叶世子可真是个妙人。”
陈述看着她,忽然觉出哪里不对味,对她道,“你怎么……很好笑吗?让你笑成这样?”
瑟瑟点头,几乎笑岔气,“嗯,实在太好笑了,叶世子嘴可真毒,这样背后嚼舌头,若是被……知道……”
她顿住,又笑出声,“不知道他该如何收场。”
陈述忽然问,“你说话断断续续的,我听不太明白。”
瑟瑟对他摇头,笑着说,“你不用明白,反正是叶世子的事儿,不关你的事儿,不用替叶世子操心。”
陈述觉得有理,点头,“也对。”
瑟瑟虽然收住了笑,但眼底依旧存着笑意。
陈述看着她,觉得看她笑开的样子实在是美极了,不由也跟着笑,对她问,“我听妈妈说,你给叶裳弹了一曲新曲子,是什么曲子?让他气怒翻脸走了?”
瑟瑟闻言刚收住的笑又溢开,对他问,“你想听?”
陈述笑着说,“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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