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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小水母大惊，“人鱼，你为什么伤害自己？”

&esp;&esp;“我应得的。”

沈寂宵说着，眼神变得坚定而清明，“走，我们去找镜子，拟态魔法消耗大就别维持了，没有这个必要。”

&esp;&esp;唐釉继续用精神力抱着人鱼。

&esp;&esp;挂在人鱼身上乘便车仍然是一件快乐的事，他外形变了，现实中却还是一只小小水母，并不会给人鱼带来多大的负担。

&esp;&esp;他贴在人鱼身上，能听见人鱼的心跳，人鱼的体温是恒温，温凉温凉，很舒适的温度。

&esp;&esp;“我觉得你想看。”

唐釉说，“你的每一片鱼鳞都在说你想看，你找了这个人很久，等了十八年，不是吗？”

&esp;&esp;“是，我想看。”

沈寂宵眼神坚定地像是想要宣誓入教。

&esp;&esp;“那看一看又没什么。”

小水母不懂人类的感情和别扭，“虽然很累，但维持魔法还是能做到的，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记忆会模糊，你多看几眼，可以加强记忆。”

&esp;&esp;他浅浅地打了个哈欠，反应到人类的脸上便是眼眸眯起，神态放松，特别慵懒地窝在人鱼胸口。

&esp;&esp;“这不好。”

沈寂宵……努力坚定。

&esp;&esp;“哪里不好？”

唐釉懒懒地问，“……也对，我变的人肯定不怎么好，衣服也变不来，听说陆地上的人类会给自己做各种各样华美的衣服，有时候会像人鱼欣赏同族鳞片一样，欣赏他人的衣服。

我一直觉得衣服可神奇啦，鱼鳞不能天天换，衣服却可以。

可惜我一直没机会了解……我变得不够好，对不对？”

&esp;&esp;他微微抬起头，因为沮丧，唇抿了一下，脸颊也鼓起一小块，特别幼稚的表情，放在沈寂宵幻想中的某人身上算得上严重崩坏了。

可意外的不讨厌，至少人鱼心里一点厌恶的情绪都没有。

&esp;&esp;“你很好。”

沈寂宵坚定眼神的崩塌成雪花了，他认命，“是我不好。”

&esp;&esp;“你也很好啊……哪里不好？”

&esp;&esp;人鱼阿巴阿巴：“是我不好。”

&esp;&esp;他邪恶，他被做成风干鱼肉，他吃了好多口代餐。

&esp;&esp;“很好啊。”

小水母终于忍不住伸出触手摸了一下沈寂宵的额头，“桑落，桑落！

你们人鱼的体温是多高呀？我怀疑他发烧了！”

&esp;&esp;“……”

&esp;&esp;……

&esp;&esp;沈寂宵的人鱼笑话终于还是被桑落他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