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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
马玉兵问。
“游必胜啊。”
小木道,把滨海的老痞子抬出来了,这是无从证实的事,老游在监狱里等死呢。
“那你舅是这么告诉你的说老子义薄云天,扶危济困”
马玉兵好奇问。
“对呀。”
小木点头。
马玉兵哈哈仰头大笑一通,蓦地脸一拉,一挥手:“把他弄进来。”
假的,是个骗子马玉兵明白了,还扶危济困,尼马趁人之危的事倒是干过。
嗨,嗨,干什么,干什么小木乱推搡着,两男不容分说,扭着胳膊直接把人别起来了,挟制着直上二层,进门马玉兵像是闲来无事逗乐子,两腿往桌上一搭,哈哈笑着看着小木道着:“小子,你舅真是游必胜。
你特么不会是游必胜的私生子吧不像啊,老游造不出你这样的来啊。”
“呵呵那个,马爷,是个很远很远的远房亲戚。”
小木赔着笑脸,这话差不多等于承认是瞎话了。
“那他绝对不会这么告诉你啊,他要提起我,得恨不得三刀六洞啊哈哈,骗我头上来了,想来干什么”
马玉兵道,道上的仇家,不过已经是将死的仇家,根本没放在心上。
“马爷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投奔您呐,一帮兄弟给抓得抓,跑的跑,游老大也等着挨枪子了,我这不没办法才来,连滨海也不敢回啊。”
小木苦着脸道,用的是纯正的滨海话。
“犯的什么事”
马玉兵问。
“我没犯事,可架不住天天去派出所让你报到啊,你没事,他们让你交待别人的事啊。”
小木道。
马玉兵笑了,可怜兮兮的小木似乎触到了他某根兔死狐悲的同情弦,他手指勾勾叫着小木:“过来。”
上上下下看了几眼,然后很失望了,随口问:“以前干什么的”
“什么也能干了。”
小木大气道,那两位手下噗声笑了,马上把小木定位到什么也不懂的傻b了。
马玉兵抽脚,站起来,背着手,笑着指摘着:“打不了架,收不了债,连特么干活力气都没有,真不知道老游眼睛瞎成什么这样才用你这号人啊,手撑开你这手比娘们的还秀气,嘿你们俩看看,这家伙是干什么的”
小木糗了,一直引以为傲的帅气,没想到在地下世界会如此的不堪。
而且惊讶于马寡妇的眼光,尼马太毒了,一眼就看出老子是个草包了。
那两位笑了,一位恶意地猜度,不会是老游的男朋友吧,然后三个人仰头狂笑。
“你们太过分了太不给人家留点面子了。”
小木羞愤道,那种被抛弃、被侮辱的怨恨如此地淋漓,让那三个人笑得更厉害了,两人笑着坐到了沙发上,马玉兵笑得直捂肚子,对于突来的这个乐子非常享受,甚至挥手屏退了来汇报的雇员,又一次回头饶有兴致的看小木。
年纪不大,看不出二十几了,或者更小。
特别是帅,都帅过偶像派了,偏偏一嘴江湖口味,怎么看怎么好笑。
但这个落在小木眼里却有另一种解释:过了心理适应期了。
游必胜的旧属,没有威胁,不是正经路数,这些小木要传达的信息,已经成功让对方放下警惕了。
这时候就可以从容发挥了,小木直视着拿他当玩笑的马玉兵道着:“马爷,您是马爷,我也是少爷,还真别小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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