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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推开温西要进门。
温西急道:“你出去出去!”
温西急得要推她出去,又怕用力会伤了她,又张着手臂要拦她,这女子伸出手,“咯咯”
一笑,去挠温西的咯吱窝,温西又急又气,索性一抬手就捏着她手腕,暗暗用力,冷着脸道:“说了,让你出去!”
她这娇滴滴白嫩细软的手腕子哪里承受得了温西这一捏,立刻杀猪般叫了起来。
忽然温西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把她的手解开了,却是陈王,他又把温西的手给扣回来,顺势揽着她的腰,笑着在温西耳边道:“好了好了,莫恼了,今夜我谁都不要,只陪你可好?”
他又对那女子笑道:“姑娘请回吧,长夜漫漫,想来还有旁的要下棋的伤情之人。”
那女子给温西给捏地泪水都要出来了,忙不迭走了。
陈王便顺手将门给关上,温西立刻就把他踹了一脚,陈王却移步躲开了,温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又戏弄我!”
“不曾。”
陈王笑嘻嘻道:“你瞧,若非你,我哪里有这么容易把她弄走,可要费好一番唇舌。”
温西实在懒得同他理论,反正每次都被他给圆过去了,只得恨恨地走开。
窗外又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不似昨日那般暴急,温西坐在窗边,吹了几上的蜡烛,看向远处,街上有行人匆匆走过,还有更夫打着伞,一声梆子一声锣,是一更了。
有几声细碎的脚步声在屋瓦间穿行,温西忽地警觉,看向隔着镂空雕花屏风那头的陈王,陈王对她摆摆手。
窗户消无声息的开启,进来一个乌衣人,对着陈王行礼,低声道:“已经安排妥当。”
陈王点点头,道:“今夜,你们便离开,到了河东再现身,莫要打草惊蛇,避开他的人,……若是遇上三郎的人,杀!”
乌衣人低头听命。
陈王摆摆手,那人便离开了。
温西起身,绕过屏风,走到他面前道:“昨日那些人,你说不是绣衣使,难道那是周王殿下的人?”
“嗯。”
陈王不愿多谈的模样。
温西却道:“我没有家人,一直羡慕旁人有父母兄弟,你有亲人,却互相残杀,你们……真可怜。”
陈王坐在书案后,灯火重影,他抬起眼,看着温西,烛火将她的面容照耀地轮廓分明,眼中却倒映着点点的火光,如同她这个人一般鲜明,他轻声道:“我倒是很好奇,这些年来,你师父教了你什么?”
温西微微皱眉,“这同我师父无关。”
陈王含笑,缓缓摇头,“他的手段你只怕不会见过,他真正的面目你也不会了解,所以才一直被他教导的这般天真,他究竟想些什么,才会放心地把你留下一走了之,你这性格头脑,只会被人算计利用罢了。”
温西愤然:“殿下!
我师父是天下最好的人,他渊博多知,待人和善,睿智机变,你整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根小指头!”
陈王却不恼,反倒失笑,道:“你若是一直这么认为,也不是坏事。”
温西不想同他多说,怕控制不住揍他,但是她又打不过他,只得撇着嘴,愤愤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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