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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阴阳子那儿回来之后,羽衣总是觉得他身上的哀凉又多了几分,而他心中的冰冷却又更寒了一层。
他的话虽是甚有道理,羽衣也并无反驳的余地。
她只是静静地立在了乾坤子的边上,打量着他,却看不清他最真的内心。
就在羽衣此番发呆之际,却只见她腰间的全知卷再次大闪白光,“嗖”
的一下自己飞出,腾于了虚空之中,展于羽衣的面前,清晰的显着:胡惟庸府这几个字。
冀天,望着它,望着胡惟庸府这四个字,不知为何忽而一阵头痛欲裂,接儿眼前浮现出了一个女子将什么东西撒向自己的身影……
(三)
道法鬼术人间炼,
千年修行世间仙。
金咒万年灵气照,
不叫贼人脱困来。
——《天机阁?金咒困》
觉明的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当他们要闯那左丞相胡惟庸府前,他的病如那凶猛之兽般来势汹汹,不可阻挡,他这一番天旋地转,双目一闭,便就这样“啪”
的一声倒了下去。
当他微睁开眼望着眼前一切时,只见妫月一记弹指敲在了他的脑门,随后将他抱于了怀中抚着他的后脑道:“觉明,这之后的事,你就放心的交给我们。
我妫月保证,我不仅会将自己保护好,也会将其他一起毫发无损的带回。
所以,你只要安心养病,乖乖地躺在这里,等你一觉睡醒,你便会看到我们,看到我们平安无事的站在你的面前。”
“可是……母老虎……”
觉明刚想反驳,可当他望着妫月那灵动而又充满坚定的双眼,他便转而一笑,吞下了想要吐出的话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夜,不知何时已过了半,月正当空,百里静寂,妫月轻轻地关上了觉明的房门,走到了门外,看着那蓄势以待的冀天等人,微微一笑,随着他们走出了门外,飞入了那胡惟庸的府中。
高墙厚瓦,庭院座座。
冀天等人趴于那胡惟庸府上的外墙之顶,窥视着这一整片一望无际的府邸,却是心中没了底气,他们不知该前去何处,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然而此时正当他们愁眉不展,不知去路之时,却只见一身穿蓝色素锦,容颜清修端庄之女踱步于那**之中抬起了头来观赏着月景。
“来的正好!”
只见妫月喜颜一笑,飞了下去,站于了她的身后,掐着她的脖子威胁着道:“说,那‘八根琴弦’中的一根你们丞相藏于何处?”
女子斜视着望了一眼妫月,随之又将目侧了上去望到外墙之上带着面具的冀天。
在那对视的一瞬,不知为何一股极为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冀天的心间,也不知为何这女子的眉目总让冀天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子的嘴角扬上了一丝阴笑,可刹那又消失了去,只是转为装出的恐惧对着妫月道:“女侠,女侠饶命,我只是丞相府上一名普通的做客,并不深知那宝物的藏所。
但我却实则听闻那胡丞相的许多珍宝却是藏于那后方的天机阁内,要不我带着你们前去看看?”
妫月望着她那柔弱的身姿,用了下力,掐着她的脖子道:“姑娘,我捕鬼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若是让我发现你故意带错了路,或是有着任何通风报信的行为,小心我把你的脖颈就这么一拧,你可就一命呜呼了。”
那女子闻着妫月这番话语,脸色早已刷成了惨白,颤微着双手不停地说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一定不会通风报信更不会故意带错了路,送了我这条小命。”
“冀天,妫月真的会杀了她吗?”
羽衣闻着妫月方才的话语,却是眼露担忧拉着冀天的手道。
而冀天却拍了拍她的手,望了一眼妫月,对着她道:“她不过只是吓吓她罢了。”
羽衣拉着他的臂膀欣然的笑着。
随之,只见他们纷纷跃了下去,环视了下这**的四周,随着那名女子朝着那天机阁的方向走去……
“此处便是天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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