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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现在就不可以了。”
印央引而不发,笑得神神秘秘,“就说,你奉不奉陪?”
栾喻笙锁眉睨印央,以沉默代答。
他从不曾拒绝过她的要求,倘若嘴上说“不”
,也不过变个法子地满足她罢了。
“不拒绝就是答应!”
印央语速惊人,食指贴着下巴指栾喻笙,显出几分孩子气,她起身,舒展筋骨,“好啦!
我皮肤都干了,咱们下水吧。”
两人刚淋了浴。
栾喻笙的轮椅坐垫上铺一层护理垫,一条厚实的长毛巾覆盖了靠背和护理垫,用来吸他身上的水。
他没有系束缚带,轮椅靠背向后倾倒了约15°,保证他不头朝地摔下,身上裹一件抽绳浴袍,腹部软肉压着大腿根,鼓出圆滚滚的小山包。
他只穿一条泳裤,源源不断传送黄色温热液体的尿管从裤腿伸出来。
水压催尿,他本就失(禁),便插了尿管。
印央把栾喻笙的双手小心地叠放在他的小腹前,她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揽起他的腿弯,不费力地,就将他软若无骨的身子打横抱起。
“……印、央!”
栾喻笙咬牙切齿地低怒喷热了印央的耳廓,“谁准你这么抱了?”
平时,两个护工都一个抬腿,一个抬上身,或者,要么背,要么搬,万万不敢“公主抱”
他。
“呦呵,怎么?栾总害羞啦?”
印央嘻嘻哈哈,还抱着栾喻笙颠了两下,“啧,一米八好几的人,轻成这样,我一个没怎么举过铁的小女子都抱得动你。”
他的细腿,像被狂风拔地而起的两根秸秆,在空中毫不受控地乱甩乱踢,牵动到废用的膀月光肌肉,小腹扑簌簌地微颤,印央拎在手里的尿袋液面加速升上。
“……”
栾喻笙挣扎无能,厉眸冷瞪印央,咬碎了字斥她,“胡作非为!”
出口,竟是种无可奈何的认命语气。
印央耸肩,表情无赖:“栾总给的特权,我干嘛不用?”
“特权?”
栾喻笙觉得好笑,“说来听听。”
“你爱我,就是给我特权了。”
印央毫不羞耻地大落落道,“有恃无恐,没听过?”
“……这种恶心话,也就你说得出口。”
栾喻笙冷怼,却不得不承认印央一语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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