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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除了吃饭,所有的时间就都圈在邹茵的床上,被子里裹着两颗朦胧试探的心,好像永远也做不完。
陈勤森没有问邹茵有没有和别人怎样,动作却是极劲而温柔的。
每天早上七点多起来,做了一次后邹茵起床去洗漱,陈勤森就裹了外套骑车去早市上买菜,然后回来给她做饭。
但他做不好,回回洗好菜了又都是邹茵来帮忙。
陈宅那边也不管他,有什么事只叫徐萝卜去办。
四天后,陈勤森就开着车把邹茵送去了车站。
陈勤森脸上掠过一丝愧然,仍箍着不肯放:“这么久都没做过,你不想吗?不想你这红什么?”
说着手在她锁骨下探探,促狭又宠溺地笑。
技术也是越发熟稔的,两个人在时光里已契合到天衣无缝,他掌握着她所有的敏感与致命点。
时常吵完架就是用这一招,事毕后又哄她说:“邹糖糖你就是又作又骚,嘴上不要老子,你能真不要?”
邹茵想起这些就羞恼又词穷,不禁在他肩头用力一咬:“陈勤森,姑奶奶就在外面,我不想这时候和你吵。”
陈勤森有些幽怨地撑着胳膊瞪她:“十多天了气还没消?不是说好不吵架了,总吵你心不累。”
俯下去又嚼起她的耳垂轻啃,气息热烈。
原来这么多天不联系不解释,是在等着自己气消。
邹茵的心都冷下来:“为什么吵,你自己知道原因。”
两个人都不甘示弱,他已经蓄势待发,她咬唇沉默对视着。
客厅里,姑奶奶似乎在抹桌子,窸窣窸窣的动静,轻微微的怕吵着他们,又不知是不是在不放心地聆听。
后来陈勤森就只好松开手,自去了卫生间冲浴。
等到八点半过后吃早饭时,他已经换上一身奕奕的休闲装,看不出神色了。
小餐桌上摆着两碗稀饭,姑奶奶已经吃过了,又给他们蒸了一笼小笼包,调了几碟可口小菜,赏心悦目。
姑奶奶说:“等下吃完午饭就送我去车站吧,出来了几天,刚买的小鸡仔没人喂,不好总麻烦隔壁的陈秀妈妈。
少宝你最近有空就陪陪邹茵,让她别那么熬夜。”
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也好像有很多的话要正面怼,见姑奶奶执意,因此也就没反对。
中午饭在外面吃的,吃完带姑奶奶在附近商场逛了逛,买了些东西,四点的时候就送姑奶奶去了车站。
动车发出启动的晕鸣,邹茵对姑奶奶摇了摇手,脸就冷下来。
这一路上逛街,陈勤森都是当陪衬,邹茵只和姑奶奶走在一块的。
陈勤森就去拉邹茵的手说:“真生气了?怪我不对,那天是和姓刘的谈生意,不小心喝多了,后面什么事也记不起来。
你别又揪着这不放,老子真的一点也没印象。
倒怀疑是她偷翻了我的合同,我也派人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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