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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再给我看看,我这身儿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随意了点,显得不够重视?”
宿飞拨了拨衬衫领子,推搡辰南。
“非常好,完美!”
辰南很想给他一个诚恳的表情,但眉梢眼角的笑意透露出他的无奈:“宝贝儿,这已经是我第五次郑重而诚实的回答了,不知这个答案您还满意吗?”
“哦,请问诚意在辰总您那儿卖几毛钱一斤呢?我出价买十斤先,麻烦你认真看我一眼可以吗?”
宿飞咬着牙睨他。
“我拒绝!”
辰南义正言辞:“我正开车呢,万一因为美色所误影响安全驾驶,这个责任谁来负?”
已经对辰总动辄发作的撩拨免疫的宿飞啧了一声:“瞧你这巧舌如簧的功力,绝非一两日习得,也不知以前的这番花言巧语骗了多少无知少男少女!”
辰南连忙竖起左手三根手指:“天地良心,我这嘴舌功夫在哪儿练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说完他眼皮一耷拉,视线从宿飞腿间轻飘飘扫过。
宿飞只觉那视线仿佛变成一条盯住了猎物的蛇,恨不得咬碎裤子扑上来。
昨晚他就是被眼前这个随时可以发情的禽兽在后座用不能为外人道的,这样那样的姿势做了些羞于启齿的事情,现在被辰南这么一扫,他立刻头皮一阵发麻,结结巴巴、咬牙切齿警告:“你,你特么又往哪儿看呢?白日宣淫在古代可是要问斩的,知道吗?!”
“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我的甜言蜜语只对你一个人说过,哎哟宝贝儿,你这脑袋瓜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呢?白日宣淫?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唔,我看看,时间虽然不太够,但我要是控制好时间的话,咱们现在找个地下停车场亲热一番,还是能赶上午饭的。”
辰南促狭的看着宿飞,伸出一只手作势要图谋不轨。
宿飞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辰南的爪子上,恶狠狠道:“安全驾驶!
手往哪儿伸呢?还不给我放回方向盘上去!”
紧张的样子逗的辰南一阵朗声大笑,宿飞撇着嘴窝回座位里,发现先前因为要见家长而紧张的心情被辰南这么一闹竟也不知不觉不翼而飞了。
陈婉如自从昨天接到辰南电话说今天带宿飞回来吃饭后就闲不下来,挂掉电话直接去美容院重新做了头发,一大早起来又站镜子前换了好几套衣服,精心画了淡妆,此刻正端庄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儿媳上门,力求能够在今天一挽当初在街边丢失的端庄优雅的婆婆形象。
宋晓晨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家老公,小声道:“辰北,你说咱妈是不是表现的太夸张了些?”
辰家大哥伸手指了指靠在门边揪着小手指殷殷往外张望的儿子:“喏,那儿有个更夸张的呢!”
宋晓晨看着自家穿西装打领结,还顶着一个花里胡哨亮闪闪的寿星帽,一脸痴汉相的宝贝儿子,眼前不由又浮现出他今天一大早捧着自己最帅的一套小礼服“啪嗒啪嗒”
跑到卧室让她给换,并且喜滋滋地捧着寿星帽说:“这样飞哥哥肯定一来就能看见我了”
的场景,忍不住扶额。
这是要和自己叔叔抢男人的节奏吗?
“哎哟,怎么还没来啊?辰北你给我看看几点了?”
陈婉如用眼珠子瞟了大儿子一眼。
辰北一脸无语,抬头看了看时间回答:“十一点,我说妈您就不能自己抬头看吗?”
“不能。”
陈婉如抬起左手轻轻拂了拂鬓角的发丝:“万一把我的发型弄乱了怎么办?”
辰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冲着沙发上一直安静看书的男人无可奈何地喊了句:“爸——”
潜台词是:您倒是管管自己老婆啊!
辰父终于抬起头,却直接忽视了儿子的控诉,伸手把妻子额角的一缕头发捋顺,温柔道:“放心,你即使头发乱了也很美。”
陈婉如低头娇俏一笑。
辰北:“……”
宋晓晨:“……”
“奶奶,飞哥哥和南叔叔怎么还没到啊,他们是不是不来了?”
嘟嘟瘪着嘴走过来,一脸被抛弃的委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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