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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喝药吧。”
司马静流发现药碗温温的,喝着正好。
海棠扶落沙坐起,司马静流一勺一勺地喂落沙。
落沙却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药苦。”
“药苦的话,是你那个表情吗?”
“那该是哪种表情?”
司马静流彻底地败下阵来。
落沙推开碗,却不小心碰到了司马静流的手,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眉头皱起。
落沙想起司马静流受伤的手,忙道:“嬷嬷,有金疮药吗?”
“有,我去拿。”
海棠嬷嬷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落沙拉过司马静流的右手,放到嘴边,对着他的手背吹气。
她想看看司马静流左手的伤,发现他手上拿着碗。
“碗先放下吧,让我看看伤。”
“你还没喝完,不能放。”
“给我吧。”
落沙一把拿过碗,一口气喝完。
她苦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司马静流笑了,他起身拿了面镜子放在落沙的面前,道:“喝苦药的表情,看到了吧。”
落沙把碗放在一边,抢过镜子,对准司马静流,道:“我笑你的原因就在镜子里。”
原来司马静流为了给落沙煎药,脸上沾上了黑色的灰,再加上哭过之后本就花了脸,如玉的容颜显得很是滑稽。
他对着自己轻轻一笑,道:“这就是我狼狈的样子啊。”
海棠嬷嬷看着两人,会心地笑了,她把金疮药交给落沙,道:“我去打盆水,先清洗一下伤口,再上药。”
“为什么你喂我喝的药不苦,我自己喝的药就那么苦?是同一碗药吗?”
“你怀疑我动手脚,天地良心,我冤枉。”
“你不说出个道理来,我就不给你上药。”
“陆御医说了,这药一口一口喝,就感觉不到苦。
一次性喝完的话,就有的苦受了。”
“你不早说。”
“我是一口一口喂你的呀,还用说吗?”
“你刚刚不能阻止我吗?”
“你问了我吃苦药后的表情是怎样的,我为了让你亲眼目睹,就顺其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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