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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冲背着一个人,还要拖着一个人,走过地道,回到落雨的院落,他的气有些喘不过来。
抱怨道:“姑奶奶,这事透着古怪,像是有隐情,你先别往坏的地方想啊。
哎呀,让我好好喘喘。”
“我们去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审问他,跟我走。”
落沙深深地体会到关心则乱,可是她现在要保持头脑清醒。
“还要背他啊?”
皇甫冲嫌弃地瞅了一眼肥硕的士兵。
“难道让我背?”
落沙一个威胁的眼神飙过去。
皇甫冲一边哀叹苦命,一边随落沙来到一个密林小屋。
落沙一进门,突然被吓得后退了两步,撞得皇甫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落沙,你见鬼啦,吓成这样?”
落沙指了指里面,皇甫冲把士兵放在门口,看到里面一个大石臼里,站着一个人,没头发、没鼻子、没耳朵、嘴巴被缝了起来,两旁的手也被割去了。
这是一个女人,皇甫冲能辨认出来,是因为她未着寸缕,胸前的凸出十分醒目。
皇甫冲此刻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相反恐惧攫住了他,那个女人睁开了眼睛,正紧盯着他看。
皇甫冲的恐惧到达了极点,他“啊”
的一声跑出了屋。
门口的士兵遭了殃,被狠狠地踩了两脚,痛醒了。
皇甫冲一把抱住了落沙,落沙在惊骇中回过神,没去理会被吓崩了的皇甫冲,用剑抵住士兵的咽喉道:“这里面是谁?”
士兵一脸茫然地看了看落沙,摸着头看了看四周环境。
“快说。”
士兵虽然不大明白一个高个的男人躲在矮个男人的怀里是几个意思,但自己的小命要紧,它又瞅了瞅周围道:“里面是个人彘。”
“她是谁?”
“哦,是罪后萧莺莺。”
士兵急忙道。
落沙拧了拧眉,道:“你抱够了没?”
皇甫冲拍了拍心口,道:“是人就好,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落沙没理会皇甫冲,问道:“她怎么成了这样?”
“是大王下令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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