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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落沙,你该长大了,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我查过申不易,他是在昂王叛乱之后,被破例收入宫中,成为了御用画师。
如果这是一个巧合的话,那么他藏着暗语的画落在御史大夫的手里,就值得推敲了。”
“你怎么没有跟我提过这事?”
落沙不满。
“忘了。”
“司马静流,你掌握的秘密太多,趁早急流勇退为妙。”
“多谢关心。”
“司马少主,你的身世也不简单。
不知是否可以透露一二?”
“我能说的,就只有我真的是司马逸甫的儿子,司马静夜是我的大哥。
你们以后别拿我是大哥的私生子这件事开玩笑了,他把我养大已经不易。”
“唉~司马静流,你就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家伙。”
“黄冲,我们在还没撕破脸的情况下,可以做一会儿朋友,你觉得呢?”
“乐意之至。
不过先说好哦,落沙,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我也不会让,这事全南朝都知道。”
司马静流与黄冲相视,哈哈大笑。
“痛快,喝酒。”
黄冲去拿落沙手中的酒坛,他拿在手里,反过来,底朝上,一滴不剩。
落沙站起身,退到神秘人的身边,做贼心虚道:“你们只顾着说话,我一个人太无聊,就把酒喝光了。
等出去了,我请你们喝酒,我那儿有成年佳酿。”
“还不是从我那儿搜刮过去的?一点请客的诚意都没有。”
司马静流站起身。
黄冲站起身,一个健步冲到轩辕昂的身边。
落沙与司马静流朝轩辕昂看去,只见他坐起身,旁若无人地走到四个角落站一会儿,又返回坐在躺椅上。
落沙照着他的样子分别去角落站了一会儿,兴奋地道:“昂王在告诉我们出去的方法。
我在每个角落都看到了细丝,应该是金刚石所制。”
黄冲上前查看,道:“先别动,我在图纸上见过,以前一直不知道角落的线代表什么,现在经你提醒,明白了。
这几根细丝要同时拉动,才能打开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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