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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幸从容地答道。
“我需要记录吗?”
落沙问司马静流。
“你之前交代过了,我已经记录在案,你手上的画能否让我带回,很快就还你。”
司马静流面对落沙,脸上冷冰冰,眼神里总是带着温柔。
“当然可以,没想到申师傅的这幅画成了他绝笔之作,我母后知道他的死讯,会很难过吧。”
落沙把画放到司马静流的手上。
“落雨公主是申师傅的徒弟,她一定希望我们快点找出凶手,为申师傅申冤。
我要向太子禀告此事,失陪。”
司马静流大步离开。
落沙与慕容幸也起步离开。
“落沙,这位宫廷画师竟是母后的师傅吗?”
“没错,他的画技精湛,我也师从于他。
他一向为人随和,不与人争,不知是谁如此狠心加害他?等司马静流抓到凶手,我一定要揍那个凶手一顿。”
“是啊,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极其卑鄙下流。
差点忘了,落沙,我也有一份礼物送你,在驿站内,你随我一起去取吧。”
“好,幸王兄。”
落沙失落的心情稍稍好转,她想起答应给司马静流的东西还在慕容幸那儿,问:“海东青带来了吗?”
“你吩咐的事,我怎么会忘?都在驿馆内。”
落沙随慕容幸来到驿馆。
“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马鞍。”
用奶泡过的牛皮制成的马鞍结实耐用。
在北漠,有一个传统就是哥哥给妹妹制作马鞍,然后送她出嫁。
慕容幸的脸上带着歉意道:“第一次做,可能不是太好,等你出嫁,再给你做个更好的。”
落沙摸着马鞍,感动地道:“谢谢王兄,能有一个真心待我的兄长,我很幸运。”
“没有母后与你,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们是我最后的温暖。”
慕容幸拿出一个罩着黑布的笼子。
“这只海东青还小,比较容易驯化,是我碰巧抓到的,还记得怎么让海东青认你为主人吗?以后你可以用它与我们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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