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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恍然大悟,对司马静流下毒手的人一目了然。
“我去找父皇治慕容举的罪。”
曦月提着裙子就要走。
轩辕治伸出手拦住曦月,道:“你冷静点,光凭我们的一面之词,只要他抵赖,我们根本拿他没办法。
而且他是北漠的太子,以使节身份身在南朝,如果抓了他,两国就有交战的可能。”
曦月红着眼,气愤道:“这样的话,静流不是吃大亏了?”
“我不会让静流师兄吃亏的,我待会儿修书一封,把发生的一切都禀明父王,让父王好好修理他。”
落沙为有这样的大哥而不耻。
“落沙,就这么做,让那个卑鄙小人尝尝苦头。”
曦月展颜而笑。
“我看慕容举应该是用他手上的那枚鹰戒下的毒,你们以后都要保持警惕。
落沙,你在信中最好把这件事告诉你父王,让他有所防备。”
方山眉头紧锁道。
“师傅的意思是?”
落沙的心里一惊。
“没错,身在帝王家,父子、兄弟为了那个宝座,可以不顾及亲情。”
方山感慨道。
“多谢师傅提醒。”
落沙行了一礼。
“水,水。”
司马静流的声音响起。
落沙忙取了水喂司马静流。
他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睁开眼睛,脸上的红疹已经退去了大半。
“静流师兄,你好点了吗?”
落沙兴奋地道。
司马静流点点头。
“静流,我吩咐护卫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轩辕治拍了拍手,从暗处走出两个人扶着司马静流离开。
落沙他们练习了一个下午,各自回府沐浴更衣后,去参加晚宴。
落沙身着淡蓝色的纱衣,上面缀有淡黄色的蝴蝶,是绣娘一针一线缝上去的,栩栩如生,翩然欲飞。
落沙绾了个髻,插上一个琉璃钗,她仿佛是翩跹的蝴蝶,在留园内乱窜。
终于找到了明瑟楼,它近水而建,有两层楼,下面一层楼叫恰航。
从落沙的角度看去,身在里面的人就像身在舟中。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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