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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握住的瞬间我就不行了,一阵一阵顶着头皮的麻意散布全身。
我吐掉皮带,刚准备回头找哥接吻,他单手制住我的下巴,又把皮带捡回来塞进我嘴里。
我受不了了。
嘴被堵住,手也被绑着,屈温倒悠闲自得地玩着我,把我的鸡巴当成个捏捏乐,攥手心里一会儿搓搓柱身,一会儿揉揉龟头,弄出一手黏液,还要咬我耳朵犯贱。
“不是想射吗,怎么不射了?”
他故意堵住精孔,还这样问我。
我有点恨他。
于是不管不顾地丢掉皮带,转头往他脸上胡乱地啃,他把我压回床上,拉开我的腿,低声骂我是狗崽子。
我反驳,不是,我是人,我是他弟弟,他亲弟弟。
他满口不要脸的荤话:“亲弟弟也得给哥操。”
屈温随便就着满手的湿水给我扩张几下,挺着鸡巴猛顶进来,我立刻就射了,痉挛着高潮,处在不应期也没得到一点怜悯,他胯骨贴着我臀丘飞快撞击,我嗓子都快叫哑了!
“屈漓,屈漓,听着。”
他放缓操我的速度,拍拍我的脸,帮我从混沌不歇的快感中捞起几分神智,我哽咽地“嗯”
了声,以示我正在听。
我哥掐住我的下颚,霎时间什么笑意,温情,统统从眼中散去,他把一直没用上的手铐提起,一端卡住我腕子,另一端接在他身上。
“再敢后悔,除了死没第二种结果,明白没有?”
他下了狠劲扣环,就是要让我疼,不疼不长记性。
我汗津津地被他圈在怀中,身下顶得一片狼藉。
听完我没立即答应,而是张口含住他的手指,用力咬合。
他眉峰蹙起,却没躲开,由着我发泄。
直到舌尖尝到铁锈味,还完“丢弃拉环”
之仇,我才松口,用眼神给予他同等警告。
他扯出个满足的笑,把我揉进怀里死命缠吻。
这晚结束,身上哪哪都痛,清理干净躺回床上,哥从后面搂着我,我怔怔地盯着手腕上依旧紧锁的镣铐,大脑神游天际。
青苔。
我哥把我们比作共生的青苔。
我讨厌青苔,这种恶心的藓类植物总会让我想起初到淮州,定居在棋盘街筒子楼,潮热腥臭的生活。
廉价出租房,矮矮的房顶上昏黄难看的吊灯,爬满霉菌掉了半片的墙灰,一个月三百块钱租金,那已经是当时的我们所能找到的最好住所了。
屈温离家时手里只有两百,去掉我们来到淮州花费的,再交完一半房租,钱包里一分不剩。
穷的只剩下哥了,哥也只剩下我。
我最高记录是三天没吃饭,屈温四天。
饿到昏头他去楼下故意招惹别人家养的狗,咬了两口获赔一笔补偿金,他不打狂犬疫苗,钱省下来跟天赌命硬。
赢了。
我曾一度以为会窝囊的和哥饿死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
但突然有天清晨,屈温脸色苍白,带着一大捆钱从外面回来,右手还提着两笼我梦寐以求的肉包和一杯热腾腾的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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