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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脱不了这一身衣服,能不能就这样下池?”
“……”
银宝还在呆。
“娘,娘?”
“啊?哦,不准下池,得……得脱,娘只给你带了套换洗的衣物,这里晒不到什么大太阳,衣服干不了。”
“哦,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我帮你脱啦,唉,你亲娘说的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什么都是我说的算!”
“哦。”
小鬼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银宝身上闭着眼睛,张开双手,嘴角微斜,几大爷的样子喽,银宝哇就是苦命的主哇,被占尽了便宜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呢。
夜色正浓,月亮儿时而躲进云层,时而露个小脸,几羞涩地偷望地上的一对痴儿。
银宝的手心有些冒汗,被铜宝盯着为他解衣哇,心里有些慌,这死小鬼,才这点年纪就学会勾人了,那赤.裸.裸、直勾勾的撩人眼神真是要人老命哇,这会还在那装母子情深谁信哇?可只要你一说大道理,人又装出一副无辜纯良小白兔模样让人气不起来哇,唉,得,咱皮厚如城墙的菡萏女恶霸终于要栽在皮厚如大山的娃娃手上鸟。
好不容易解下衣物,解到裤子时,银宝的手都在抖,铜宝几小大人似的倚靠在她怀里玩味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
外裤,里裤……当最后一件小底裤往下拉时,银宝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她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再勾人的男子她也见识过哇,今夜是怎么了,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就让她破功至如此?一想到自己身上那沉不去的吻痕和略微肿痛的嘴角,想到那夜少年在自己身上的耸动……银宝觉得周围似乎一下闷的透不过气来,好热。
“娘……”
少年微仰起头,嘴唇轻轻擦过银宝的下巴,热气‘噗嗤噗嗤’的呼着,挠的人心更痒。
“嗯,嗯?”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银宝有些无措的晃着脑袋。
“跟三年前相比是不是大了很多?很多很多?”
说话就说话,伸什么舌头!
“比什么?”
银宝有些狐疑地低头瞄了一眼,望着那直挺挺的东西,脸一下热烫至耳根,心下立即明白这死小鬼在想什么了,刚想飙,那头人又开口鸟。
“娘不会是害臊了吧?还记得三年前娘说过什么吗?”
“我……我哪有……说过什么?”
银宝结巴鸟,这死小鬼哇,真是难搞啊。
“娘帮我换药曾弹了他一下说:好小哦。”
“呃……我有……有说过这话?”
“嗯哪,你要不要再弹一下,看看还能弹的动么?”
靠,不要脸的家伙,待会牙齿都给你打飞了,让你乱讲话哇!
“你说什么混账话呢你!
我没说过!
更……更没有弹过!
快下池泡着,待会药效一过就没用了。”
得,三年前一个无心的玩笑之举害她今日被反调戏鸟。
“娘不敢了吧?转眼他都这么大了,娘会不会怕?”
铜宝还不死心呐,非得将他娘逼上绝路哇,他能感觉到银宝的心脏跳的有多快,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多急促,整个人有多慌乱?他要让她正视他在慢慢长大这个问题,先就是要正视他的身体!
他是个男人鸟,别老把他当男孩看,当然作为男人的铜宝比作为男孩的铜宝更让银宝疏离,但是银宝绝对不会爱上男孩般的儿子,却有可能爱上男人般的他!
银宝深呼吸几口气,慢慢恢复镇定,也不应铜宝,扭回头,迅将铜宝扒光,抱起,有点重量,抱不动,好吧,勉强半扶起至池边,二话不说,直接将人塞进池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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