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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夏日下晶莹水润的紫葡萄,诱人品尝。
“窗帘没拉。”
席灏堵住了她的嘴,单手解开裤子拉链,将她整个人顶在门上,箭在弦上,迫不及待。
盛蒲夏有些吃痛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一次次的冲击松散了她简单盘起的发,随着他的节奏起伏飘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自己要快被顶上天的时候席灏将她放在了床上,双手嵌着她的两腿,继续。
她抬眸只看见顶灯上银白色的花纹和水晶吊坠,窗帘的光明亮而柔和,柔得他坚硬的轮廓万分模糊,西装衬衫,西裤皮带,一丝不苟,却在做着最苟且的事情。
“喊我的名字。”
“嗯什么?”
“我是谁?”
他换了个问法。
他的疯狂让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盛蒲夏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慢慢吞吞的吐了两个字:“席哥”
席灏慢了下来,似不满的再突然进击了一下,“不是这个。”
“席席席灏?”
他又猛地攻击她的城池,却稍作停顿:“不是。
我是你的谁?”
“啊丈夫”
“那叫我什么?”
盛蒲夏咿咿呀呀的,细小的碎音呜咽着。
“叫我什么?”
她眼一闭,犹犹豫豫的回答:“老公?”
“多叫几遍!”
“老公”
“嘶席老公,你轻点!”
从前完事后的席灏都会温柔无比,这次却明显心不在焉,抱她去洗澡,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心情不好?”
盛蒲夏趴在浴缸边缘仰视他。
“没事。”
席灏挤了些沐浴露给她涂抹。
“你什么都不和我说。”
他的手一顿,被她凝视的有些不知怎么回应,半响,回答道:“死的那九个人的家属一直来公司闹,我看着有点难受。”
盛蒲夏一下默了声。
他说的难受并不是讨厌他们的那种难受,而是难受他们的遭遇和痛失亲人的痛苦。
她那时候太小,根本记不得什么,只是听爸妈说,席灏的爸爸是个泥水匠,为了多挣点钱就去了上海在工地干活,后来发生意外死了,妈妈也跑了。
从她记事起,他就是一个人,没有一般孩子的贪玩和稚气,他内敛,他沉稳,像个小大人。
盛蒲夏握住他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不会再难过,孤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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