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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下场,葛氏脸色有些苍白,娄三爷这番话全说到了她心坎上,其实自打开了头后,她便一直处于这种煎熬中,一方面是对夫君的愧疚,一方面是被人发现的恐惧,偏偏她又忍不住身体的躁动,她这么年轻,守活寡的滋味实在太难熬。
“你先不要自己吓自己,她说不准是有旁的事找你。
既然你心疼她,我可以不强迫她,她若是真发现了,再将她拉下水不迟,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想让她闭嘴,还不是件简单的事?”
葛氏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娄三爷邪气地勾了勾唇。
葛氏快步走了出去,笑盈盈拉住了阿黎的手,好不亲昵,“以前就想让你过来玩一玩,你能来,三婶真是欢喜极了,这几日我日日看账本,头都要大了,正好陪你转悠一下。”
阿黎不经意挣开了她的手,“那就打扰了。”
见她神色疏离,连三婶都不叫了,葛氏心中便微微咯噔了一下,她脸上勉强挂了一抹笑,“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清馨快去收拾个房间出来,就在我隔壁就行,黎丫头难得来,快进屋陪三婶说说话吧。”
阿黎有心跟她摊牌,微微点头。
走到门口时,葛氏却笑道:“就让丫鬟们留在院子里吧。”
她笑得温柔,举止也端庄不已,阿黎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她雪白的胴体,猛地一阵恶心,青竹跟紫荆连忙扶住了她,“姑娘?”
阿黎捂着唇,硬是将胃里的翻滚忍了下去,“我无事,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下,如果我迟迟不出来,你们再进去不迟。”
终究是有些信不过葛氏。
葛氏神情微僵,直接带着她进了内室,她自个倒了杯水,反倒冷静了下来,“我瞧你神色不对,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阿黎静静看了她一眼,压下心中的复杂,单刀直入道:“你跟娄三爷认识多久了?”
见她果真知道了,葛氏神情微敛,“哪个娄三爷?阿黎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见她竟然矢口否认,阿黎微微抿唇,“你这样对得起三叔吗?”
被她略含厌恶的眼神扫了一眼,葛氏心口微微一窒,只是这一个眼神,她都受不了,若此事真曝光了,她根本无法想象,葛氏沉默了片刻,走上去拉住了阿黎的手,“你听我解释,此事不宜让外人知道,阿黎随我来。”
阿黎蹙了下眉,下一瞬却被她劈晕了,阿黎个头娇小,葛氏直接打开暗室,将她背了进去,娄三爷掀开帘子下了床,见葛氏终究还是选择了保全自己,他似笑非笑扬起了唇,也跟着进了暗室。
直到将暗室的门关上,两人才敢开口说话,葛氏道:“人交给你了,务必要让她保密才行,她的丫鬟有一个会武,外面还有不少护卫,必须尽快才行,时间太久,他们必然会闯进来。”
看到阿黎那张脸时,他骨头便酥了一分,这样一个小美人,尽管身子骨还未长开,只是来这么一遭,也赚大发了,“放心吧,一切交给我。”
说完,他便塞到阿黎嘴里一颗药丸。
葛氏眉头一拧,“这是什么?你说了不会强迫她,我背她进来是让你想法子让她保密。”
“一些助兴的药而已,我自然不会强迫她,她若是求着我办了她,爷岂有不从之理?”
“你!”
“你放心,成了爷的人,我就不信她还会揭露你我之事,她自己也得要名声不是?有了把柄,她不敢胡说八道!”
葛氏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就知道这人靠不住,她当时也是一时乱了分寸,才将她打晕了,现在仔细一想,冷汗都冒了出来,阿黎瞧着柔弱,性子却极为柔韧,若是羞愤之下咬舌自尽,真死了,她怎么给沈曦交代?!
“不行,你不能动她,再想想其他法子!”
望着阿黎那张精致的小脸,娄三爷哪还有心思想旁的,他直接掐了一下阿黎的人中,将人掐醒了。
阿黎睁开眼时,对上的便是他那张放大的脸,整个人都僵住了,葛氏一把推开了娄老三,“你若真敢碰她,沈曦绝不会放过你!”
沈曦固然可怕,这么个小姑娘真成了他的人,他有的是手段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若是这小美人自个离不开他,沈曦再厉害又有什么办法?
娄老三对自己的药十分有信心,这个时候便没有凑上去,而是悠悠坐在了一旁,“好,我不碰她,你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吧,一会儿小美人若是哭着想被我欺负,我也没办法。”
说是助兴的药,药劲儿却有些大,阿黎来了初潮,身体又正虚弱,很快便觉得身上莫名有些热,她看了一眼葛氏,又看了一眼娄三爷,隐隐明白了什么。
阿黎想站起来,却浑身发软地跌了下去,就在她想要咬舌时,顾景渊一脚踹开了暗室的门,他一身黑衣,俊美的五官冷得吓人,恍若从天而降的凶兽,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了这个小小的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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