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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睁大眼睛看,看清楚点。
可是,我离婚,并不是给你权利开始什么见鬼的新生活。”
“你??????胡搅蛮缠。”
她根本没办法好好地思考,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条受伤的手臂上。
口子到底有多大,血流了那么多。
“是你太任性太急躁,根本不愿好好地听我说话。”
“我听??????我听??????你让我把手臂包扎一下。”
她举手投降。
这是新房子,里面不能有人命案,日后想转手才能卖个好的价钱。
他深深地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
“前几天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回我的电话?”
他慢悠悠地问。
“心情不好,出去转转。”
她从储藏间里找出药箱。
口子真的很大,皮肉都外翻了,再加上满眼都是血,她一阵目眩。
“你先坐下来。”
他把受伤的手臂往外挪了挪,用纸巾把地上的血擦了擦,自己跑去浴间冲了下手臂,又找来湿毛巾把地上擦了干净,这才别扭地为自己上药。
“我来。”
她拭了下泪,接过腆酒、红药水,棉球触碰伤口时,她呼了几口气,“疼吗?”
“心情怎么不好了?”
他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无比安心。
她给纱布扎了个结,“洗澡注意别碰到水,明天还是去医院看下。”
“这是在赶我走吗?”
她叹气。
“我心情也不好,找不到你,过生日那天,一个人在公司休息室吃泡面,你连条祝福短信都没有。”
他的生日就是在商场遇到车欢欢的第二天,罗佳英和车欢欢那时定然是为他的生日精心挑选礼物。
她躺在医院里输液,心想何必要去凑这个热闹。
“你的人缘有那么差?”
“不是,是人不对。”
“少宁,”
她拿开他贴在她脸颊上的手,“我从来没把离婚当儿戏,如果有一丝可能,我都不愿吐出那两个字。
我比任何人都渴望家庭的完整,但是真的很难。
原谅我的懦弱。”
“你仍然不愿相信我?”
“我们之间的问题一直存在,我不能假装看不见。”
“是我妈妈还是车欢欢,你把心里的话都明明白白讲出来。
我不能割断和妈妈的血缘,以前急于换工作,让你受了许多委屈,后面我不会再那样了。
而车欢欢??????”
“都不是。”
她不愿意深讨,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防,不能轻易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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