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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壤指着他,道:“我不说,你是不是根本想不起来过问?”
“我……”
监正大人慌『乱』,忙辩道:“你全须全尾地站在我面前,我然知道你并未受伤!”
“全须全尾?我就不会受到惊吓?就不会有内伤?”
黄壤理直气壮,大声控诉,“你果然半点也不关心我!”
监正大人深呼吸,试图挽救:“我找裘圣白给你看看?”
“谁稀罕?!”
黄壤胡搅蛮缠,还用了一句毒鸡汤,“迟来的关心比草贱!”
监正大人头皮发麻:“那你想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态度?!”
黄壤两眼一眨,眼泪就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流来。
监正大人束无策,好半天,他终于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先吃饭!”
黄壤抽泣着道:“我忘拿蘸料了。”
监正大人哪敢多说,立刻道:“大人稍坐,官这就为大人取来!”
话音未落,人已离席。
黄壤擦了擦眼睛,继续吃饭。
哼,跟我斗?
事情,似乎就是这么凑巧。
第一秋刚取了蘸料来,就有人送来上个木盒:“黄姑娘,谢宗主派人送来此物,要的当面交给姑娘。”
他这话,如同一盆桐油,将监正大人好不容易压的怒火,又浇得熊熊燃烧起来。
“是吗?”
监正大人伸出,道:“让本座看看谢宗主为黄姑娘准备了什么礼物。”
人只得将木盒呈上,监正大人随开,木盒里面是一枚镯。
只是上面刻了法阵,很显然是一枚储物法宝。
“谢宗主是慷慨大。”
监正大人将镯拿在里,一脸尖酸。
黄壤埋头吃饭,监正大人见她不搭腔,不由左哼一声,右哼一声。
“告诉谢宗主,好意心领。
但黄姑娘无功不受禄,此物实在不敢令受。”
他将镯丢盒子,转头看那人一眼,道:“黄姑娘是本座贵客,以外人送她之物,需要先送由本座过目,以防『奸』人加害。”
那人应了一声是,也看出他神情不对,只得捧了木盒,忐忑不安地退。
黄壤努力吃饭,一言不发。
监正却是站起身,又冷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但走到门口,忽又身,拿走了一个千层葱油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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