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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落得那般下场。
是咎由自取,跟这里的风水没有关系。”
翟管事道:“可是……”
文珺道:“身为臣子就要谨守臣子的本分。
至于风水,如果那里的风水真的不好的话,只怕这片土地上已经没有人了。
而且,承恩公府不也一样在这里置办了庄子么?皇后娘娘和承恩公府不都好好的?可见风水之事不过空穴来风、子虚乌有。”
翟大管事见文珺如此坚持。
只得再次相劝:“可是姑娘,这三座庄子就四十四万两白银实在是太贵了一点。
实不相瞒。
老奴曾经上去看过,庄子里面都已经空了,值钱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就是粗苯的家具等物也都腐烂不堪,好些都被周围的人家拿去当柴火烧了。
就是说这庄子还剩下些断壁残垣也是客气。
这四十四万两银子,与其说置办的庄子,还不如说买了三块只剩下地基的废墟。”
文珺皱着眉头,不说话。
四十四万两白银,就买三座这样的庄子,实在是太坑爹了。
她静静地坐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弯曲,在面前的小几上轻叩,发出连续不断的、清脆的响声。
虽然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可是面前的兄弟两个却是湿透了脊背。
就像是过了一整年一般,这兄弟两个才听得上面的主子道:“有没有找京兆府打听过消息?”
翟管事马上道:“回姑娘的话,殷大人已经回去忙春播了,京兆府里只有几个办事儿的书吏在。
老奴还花了银子,只是无论是京兆府还是户部,相关人士的嘴巴都非常紧。”
文珺再次沉默了,而轻叩小几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文珺沉默的时间更长一点。
她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运作。
是户部的某个官员,还是宫里的某位娘娘。
立国已经两百多年,就是朝廷在吏治上花费再多,可是**还是杜绝不了的。
更不要说当今的后宫,那也不干净。
文珺突然想起之前自己进宫的时候,在太上皇面前的奏对起来。
她想了想,道:“官府的人可说了,什么时候能够办红契么?如此之多的银两,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凑不齐,能否分期付款么?这田地买卖一定要用白银付账么?”
翟管事道:“回姑娘的话,官府的人说了,马上就是春播,为了不误事,所以只要签字画押,马上就可以办红契。
至于银钱,可以在半年内付清,但是需要打借条。
官府的人也说了,不比全部用白银付账,就是用金子付账也是可以的。”
文珺笑了:“这用金子付账一事,是你先开口问的呢,还是对方先提出来的。”
翟管事道:“回姑娘的话,是官府的人主动开口的。
老奴听说以后,可着实吓了一跳。
还以为我们的机关泄露了呢。”
文珺道:“那你说说看,我们在半年内是否能够凑齐这么多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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