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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的香烟被抽走,闪烁着的烟头换了个方向掐灭在林向北的肩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痛叫取代,一股焦味在鼻尖弥漫开来。
林向北打架挺厉害,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从围攻里冲出去,他躲了下,左右手皆被摁住,大飞哥把灭掉的香烟丢进水沟里,戳着他的太阳穴,“别废话,有多少还多少。”
林向北把手机给他们翻来覆去检查,好说歹说才让他们相信他手头是真没什么钱了。
大飞哥抓虱子似的来回挠自己的头皮,“这样,月底还可以,再加三千。”
高利贷是没有规则可言的,为了催债无所不用其极,急于脱身的林向北只得应下。
他目送男人大摇大摆走远,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气缓解肩头和腹部抽动的痛感,完全地呼吸不过来了。
也不是故意把日子过成这样的啊。
少年清亮的、愤怒的声音犹在耳畔。
“林向北,你不要后悔。”
没有雨,林向北的眼前却变得湿淋淋。
作者有话说:
to小北:
亲爱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贺峥和林向北都出身于一个叫荔河的小县城,在成年之前连乡镇都没出过。
时间往前倒数十一年,在考场突发肠胃炎导致高考严重失利的贺峥决定复读,转到了高三二班,林向北也在这个班里。
两人虽然不曾结交,名声却一样狼藉。
林向北的爸爸林学坤是县城里出了名的窝囊废、软骨头,早些年经媒人介绍娶了个家里穷得响叮当却貌美如花的老婆,多少男人羡慕不来的艳福,可惜他一没有能力二没有钱,女人跟着他只能过一眼看到头的苦日子,是以儿子才两岁老婆就跟情人跑了。
林学坤喜提绿毛龟的称号,从此一蹶不振,日日借酒消愁,清醒时靠给工厂卸货过活。
林向北对妈妈没有丁点印象,仅凭照片记住女人的样貌,因他长得更像他母亲,林学坤每次见了他都唉声叹气,跟他哭诉女人抛夫弃子有多么的狠心,哭着哭着又抱着照片承诺只要女人肯回头,日子还一样过下去。
林学坤时常不知醉死在哪个犄角旮瘩,小小年纪的林向北肚子饿在家里找不到吃的就放开嗓子哇哇大哭,邻居的几位嫂嫂都是有孩子的母亲,见他实在可怜,今个儿你喂一口饭,明儿个她喂一勺粥,林向北就这么吃着百家饭长大。
到了上学的年纪,从小学到初中整整长达九年的时间,林向北因绿毛龟的儿子这个身份遭受了大量的言语侮辱和肢体暴力,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朋友,就算有也会受不了异样的目光跟他渐行渐远。
最过分的一次,他们逼迫林向北好不容易交到的还不清楚他家庭情况的转学生伙伴站队,让对方大冬天把一桶水往林向北头上淋——他以为的朋友为了融入集体,照做了。
那天很冷,浸饱水的校服寒津津地贴着他的身体,寒气像虫子似的刁钻地往他的毛孔里钻,他拼了命地跑回家将女人所有的照片从柜子里找出来通通撕成了碎片,从那以后,再没有参照物,名为母亲的面孔在他的脑海里逐渐变得模糊。
林向北恨上离开的母亲,恨上软弱的父亲。
学校带给他的都是很不好的回忆,勉强上了高中后,他开始厌学、逃学,在招待未成年人的黑网吧一待就是一整天。
那会儿古惑仔播出虽已过好些年,但江湖道义这股风气依旧于整片近港地区风靡,在法律普及度不够的县城更是盛行,拉帮结派、不良少年打架斗殴、飞车党抢金、迪厅ktv兜售非法用品诸如此类现象屡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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