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猰貐听了负说的话之后,显然很是生气,只听猰貐说道:“二负啊二负,你还真不愧自己这个二负的称号。
谁不知道你先前在火之祖巫祝融大人那里谋事,后来翻了错怕被祝融大人责罚,才转投了共工大人。
要不是共工大人怜悯你,此刻你早就无家可归了。
我知道你的手下们因为你的为人反复,到现在也没有领地。
你其实是看上了我的领地才来的吧。
你不要以为你长着两个身子一个脑袋的畸形样子,就总有人怜悯你。
这次回到共工大人那里,我一定要告你一个假借共工大人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的罪名。”
事情由于猰貐的气势陡然上升似乎又发生了逆转。
猰貐一口一个要拉着负去到共工那里让共工治罪。
似乎猰貐并不怕到了共工那里不好交代。
反倒是负跟危,似乎每次一听到要去共工那里就显得心惊肉跳的。
并且,似乎是自知理亏,负并没有像猰貐那般愤怒的跳出来分辨。
反倒是危,在负用眼神的授意下飞到了猰貐的面前,对猰貐说道:“少在那里呈口舌之利,你假借共工大人的名义私自回到自己的领地。
还妄图污蔑我家主人。
更重要的是,你在这里吃里扒外的跟人族做交易。
今天,你撞上我家主人算你倒霉,我们要代表共工大人处死你这个败类。”
猰貐听了危的话,笑得更大声了,然后说道:“我与你家主人说话,有你插话的份么”
。
训斥完危之后,猰貐又转而对着负说道:“二负,你因为天生畸形,得了个‘负’的名字。
又因为弃主转投得了个‘二’的称号。
我今天刚刚发现,二负这个诨号根本就不能涵盖你所有的特点,你还缺心眼兼不要脸。
你以为你能代表得了共工大人么?你倒是有脸想,共工大人可丢不起这个人。”
猰貐的话可谓是说的越来越刻薄难听了,而此刻的负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猰貐在说些什么。
因为,自从危说到要让负代替共工出手处死猰貐之后,负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了。
负的心里清楚,虽然仰仗着危的牙尖嘴利,终于让在一旁看热闹的公孙动摇了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水之祖巫使者。
但是,负自己清楚,负根本就没有接到共工的命令。
私自来到少咸山的负,压根就没有想过还有可能遇到猰貐。
那么,既然自己假借共工的名义在外面“蒙事”
的事已经被猰貐撞破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考虑一下杀掉猰貐灭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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