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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地抬起眼看向南恒,居居眼泪汪汪的问道:“上仙,我可以拜您为师吗?”
“嗯。”
南恒浅浅一笑,郑重点头。
两千年后
居居一身碧色的广袖罗衫,不疾不徐地漫步在云端。
身侧盘旋着两只颜色鲜艳的灵鹊,是壶壶和革革。
“姐姐,我们该回季衿山向师父交差了。”
壶壶见居居越走越偏,着急地提醒。
“交差!
交差!
姐姐要交差!”
革革在一旁附和着壶壶的话。
居居脚步顿住,垂眼低低应道,“我知道。”
不是不想回去,只是这两千年来,自己一直都在季衿山跟着师父闭关修炼,也没有时间出来走走。
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借着向迟重上仙送生辰贺礼的名义到处溜达溜达,自然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传闻迟重上仙生得一副好相貌,可此番去长极山却没有见到上仙,真是遗憾。”
抬起眼,背着手看向长极山的方向,不禁又是一声长叹。
壶壶奋力上前,用喙狠狠啄了啄居居的胳膊,“花痴!”
被壶壶啄得清醒了大半,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不满地叫道,“壶壶,你以前可从不啄我的。”
“壶壶是替师父罚你!”
壶壶恶狠狠地叫道。
自从拜了南恒为师上季衿山修炼后,壶壶就只听师父的话。
“迟重上仙是师父的师弟,姐姐理应尊称一声师叔,而今却贪图师叔美貌不愿回山复命,待回去后我便向师父一五一十地告发你,看师父如何罚你!”
壶壶不依不饶地叫唤着。
不耐烦地长袖一挥,将壶壶和革革收入绳结,抬着手腕看着红色的绳结,得意地道,“你告发我吧,最好现在就去告发!”
大不了就是被师父罚抄经书罢了,这有何难!
抬眼定定地朝长极山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向季衿山飞去。
飞身落在了季衿山山顶的云络殿前,见山上一如既往的冷清,便放心下来。
端了端衣襟,这才提步走上了丹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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