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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那离开家多年的弟弟,钱泽试探着问道:“我要不要派人通知他一下?”
严廷西面色一冷:“不用了。”
钱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两人,想要为自己弟弟辩解几句,他自己也说不出口。
钱泽正一时不知道这么开口,严廷西突然把头稍微向前倾了一下,然后靠回床柱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钱泽:“哪来这么重的脂粉味?”
想想昨夜他来的很快,应该没有出府,诡异的笑道:“你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
钱泽无语的看着他,自己还在担忧他的姓名,这人倒是豁达,竟然这回儿了还关心些论七八糟的,但是他也乐的转换一下屋中那么严肃的气氛,故意逗他道“什么?”
“你身上有脂粉味儿。”
严廷西笃定的看着钱泽,那好像在为抓到他的小辫子而得意样子让他好笑之余又欣慰。
“我府里那么多婢女,当然可能会有脂粉味。”
钱泽辩解。
严廷西摇摇头:“不一样,南珍北珍包括秀心姑娘的香薰香粉都不是这个味儿,她们的很清淡,你身上的倒是很浓重。”
严廷西说的对,钱泽很讨厌很浓重的香味儿,所以近身伺候的婢女要么不用要么就用很清淡的香包香粉。
看着对于这么熟悉女子的脂粉的严廷西,钱泽不知为何想到了赫赫有名的喜欢吃胭脂爱美人的宝二爷,但是想到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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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的扫去脑中的心思,钱泽终于相信严廷西说的就算自己吧好酒藏起来他也能找到的事情,并开始想着要把酒都藏隐秘不透风的地方,不然严大少爷着狗鼻子铁定能闻到。
心思电转,看着还得意的等着自己回答的严廷西,钱泽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于是就爽快的承认了。
严廷西兴致立马高了,“哦?是什么人?”
钱泽认真的说:“是个男人。”
严廷西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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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女人你也不行啊。”
虽然劝过钱泽应下知府千金的婚事,但是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他很知道钱泽的不会答应,他只是想趁机说出那个虞府小子的事情来让他死心,彻底断了他的执念而已。
“他多大了?”
严廷西可不希望钱泽像是一些勋贵一样买了娈童。
钱泽愣住,他好像从来没有问问过云洛的年龄,想了想才回答:“大概二十有五了。”
严廷西
钱泽笑了笑,回忆着自己第一次见的云洛:“他长的不错,很听话。”
钱泽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印象,至于昨夜他的样子,他可不想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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