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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岩双手插兜,望着路边那闪闪发光的大字招牌自言自语:
“哎呀!
老张出国这一趟是挖到宝了吧?真是奢侈!”
战古越跑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摇晃着说:“没错儿啊!”
“别在外头站着了,进去吧,二楼的馨竹厅。”
蔚烟岚瞥了一眼手机消息,催促着大伙往里走。
庄岩心里有点醋意,什么时候他们俩变得这么亲热了?
他女朋友简直成了张安鼎的发言人。
前辈就是好啊!
庄岩撅了撅嘴,跟在蔚烟岚身后进了楼。
一群人来到二楼,战古越兴奋地想要见到这位回国的前辈。
他还特意向庄岩讨了一瓶好酒来。
看起来今晚要喝个痛快。
战古越开心地推开包间门,举着酒瓶子道:“师傅,瞧我给你带什么……”
可话还没说完,战古越一下子僵在那里。
庄岩绕过他走进屋里,好奇问:“干嘛傻站着,不进来?”
一眼望去,这个装饰典雅的大厅里,张安鼎独自坐在大桌旁显得有些孤单。
他的右臂绑着石膏,头上缠满了绷带,眼角还有块青得发紫的伤痕。
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太理想,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
庄岩快步走到他身旁关切地问:“老张,你怎么受伤了?!”
张安鼎抬眼朝他微笑,牙齿上却少了一小块。
庄岩震惊不已。
这是挖矿去了吗?分明是出意外了吧!
吃大餐的心情顿时被扔到了脑后,大家都围在张安鼎身边。
“你出院多久了?怎么不在家好好养伤呢?”
“不是去配合调查案子了吗?怎么伤得那么严重?”
“究竟发生了什么?”
“伤成这样还要叫我们吃饭!
是不是刚从医院溜出来的?”
七嘴八舌的问题让庄岩耳朵都嗡嗡响。
但张安鼎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似乎还挺享受这份热闹。
“好了。”
庄岩让大家安静,“坐下听老张怎么说。”
见老大说话了,大家纷纷照做。
张安鼎感激地看着庄岩招手让他坐下。
“这么久不见,你威严还在啊。”
张安鼎调侃道。
庄岩尴尬地擦了擦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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