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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隔着太阳镜看他:“该不会是跟我哥吧?”
沈冲夸张地大笑:“跟你哥?我疯了吧?你可真够逗的。”
费城勾勾嘴角:“我哥这几年谈过恋爱吗?”
沈冲耸肩:“我上哪儿知道去,我跟他又不熟。
你呢?美帝人民那么奔放,你的性生活一定很丰富多彩吧?”
费城淡淡地说:“美帝人民不喜欢我这样的。”
沈冲嗤笑:“你蒙谁呢?就你这样的到哪儿都是抢手货,而且男女通杀,我看是你性-冷-淡吧?”
费城挑眉不语。
沈冲啧啧两声:“你跟你哥一样,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哎,你们是不是基因有问题啊?你做个基因检测去吧。”
“滚蛋,”
费城笑骂,“我是宁缺毋滥,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重度性-瘾患者。”
“我这叫‘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你懂个屁。”
沈冲忽然叹口气,“不过最近实在太忙了,也没遇见可口的小零,我的AK47都他妈快生锈了。”
他顿了顿,又笑起来,“今天那个小临演,脸长得不咋地,身材却是一级棒,是个极品肌肉零,尤其他的屁-股,手感绝佳,我捏一把就硬了,操起来肯定更爽。
你等着瞧吧,一个星期之内,我非睡了他不可。”
费城虽然没摸到,但是他看到了。
南淮林的屁-股确实很引人遐想,白嫩,圆润,挺翘,他看到的时候也礼貌性地硬了一下。
“嘿!”
沈冲在费城眼前打个响指,“想什么呢?”
“我在想,”
费城回神,“你丫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流氓本色。”
·
出了民族饭店,南淮林先找了一家建行,把时宴转给他的那一百万转回去,顺便又去ATM取了两千块钱,该交房租了。
这下他银-行-卡里的余额几乎算是清零了。
在路边随便吃点东西果腹,然后坐公交去公司。
到公司的时候还不到一点。
贺定泓不在,出去吃午饭了。
南淮林在办公室外站着等。
他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把时宴的手机号拉黑,打开微信,删除联系人,打开相册,把凡是有时宴的照片全部删掉。
手指却在最后一张照片上停住。
照片里,是穿着高中校服的的南淮林和时宴,南淮林趴在课桌上睡觉,时宴借位自拍,看起来像他在偷亲南淮林,其实并没有。
从高中到现在,南淮林起码换了五部手机,这张照片却始终保存在他的相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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