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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茹哈哈大笑,“伟宁,真厉害!
那你还抓鱼吗?”
伟宁看了一眼黑如锅底的老妈,果断上岸,“我要拿回家养。”
说的是手中的鱼。
林方茹笑着应承,“可是,咱们还要上山呢!”
总不会带条鱼上山,没水鱼儿还不得死翘翘。
邹云清正说,放生得了。
伟宁蹲下身抄起一节树枝挖了一个坑拢手进坑,成了一人工小湖,然后把地上几欲奄奄一息的小鱼放入。
那小鱼呆滞几秒,突然就活过来了。
伟宁笑了笑,“下山再来取。”
林方茹点点头,“那现在快穿上鞋子哦,地上硌脚。”
邹云清掏手帕湿了水给他擦脸,心里有气,动作不免粗鲁些。
伟宁几欲挣扎,都没逃脱。
林方茹见此,不免失笑。
邹云清早有先见之明。
袋子有更换的衣服,让伟宁脱裤子,衣服。
伟宁转过身去,“你们不许看。”
邹云清嗤笑,“你是我生的,我有什么地方没见过。”
一副排骨,吃得也不少,怎么就不长肉。
林方茹笑说,“好,我们不看,男女懂得避嫌,很好。
你看孩子不挺懂事的吗?”
后面几句压低了声音说。
“你也别这嫌弃那嫌弃的,孩子虽不大,他会有心理负担。”
邹云清避开铁伟宁说,“我哪有。”
林方茹见她嘴硬也不揭穿,说:“说话避着点孩子,建文我放心,你平时就大咧咧的说话直,对孩子尽是狰狞面孔,孩子肯定有负担。”
邹云清一惊,“妈,我有那么可怕吗?”
还狰狞,她可不接这个锅。
两人继续往上爬,伟宁似乎越爬越有劲,又要放飞自我,被身后吆喝一声乖乖走路。
终于上到栖悟寺,冷清的寺门,只有一和尚在打扫。
上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在高大威武的大殿上,更显庄严和肃穆。
那和尚单手拜礼,然后继续清扫。
到了佛门禁地,邹云清便拘着儿子,免得惊扰出点意外。
三人进到大殿内,几尊菩萨庄重的立着,俯视着稀落的三人。
林方茹早有准备,从背包里取出一扎檀香。
邹云清则帮忙打着火,点好香。
袅袅檀香萦绕着飘向大殿上方。
这应该是今天头炷香了,空荡的大殿只有这么几缕檀香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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