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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再吃,晚上,凉!”
“恩!”
半黏糊在他身后,千悦也是兴奋至极。
因为超市隔着公寓还有一段距离,人行道上,两人边走边聊,还商量着晚上怎么过。
路边,不时有些小商小贩在吆喝着。
路过一个老奶奶的身边,见她面前放着一大捧手工扎成的仿真玫瑰,一支支包装的很精美,全部的还都插在一个大捧花捆里,边上挂着个小木牌,纯手工,用不凋谢的爱情玫瑰,九块九一支,一捧九朵,
九十九!
还是第一次见买得多,还贵的!
却也理解,要的便是这个吉利!
当即,殷以霆便掏出了一百块:“我要一捧!
不用找了!”
“不行!
这种爱情玫瑰,是我跟老伴研究出来的,承载着我们爱情的祝福,小伙子,这一块钱,你必须拿着,愿你们的爱情比我们五十年的金婚更天长地久!”
五十年?
这么说,她至少也有七十岁了?看起来,她却更像是五十出头。
似乎看出了两人的质疑,老人家笑道:“我已经七十七了!”
说话间,一个同样看起来还很年轻的老头拎着马扎、拿了个暖手宝颠颠来了:“不让你出来非不听,东西都不知道多带个……”
“看着年轻人,活动着,高兴!”
两人走出了一段距离,千悦还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转而踮起脚尖,在殷以霆的脸颊亲了一下:
“老公,我们也要一样!”
放下东西,殷以霆抱着她,转身同样给了她一个回应的深吻,转而才帮她把围巾调整好,两人继续前行--。
两人都是异常的火热,浓情的烈焰,像是要燃烧半边天,彻夜不熄。
以至于第二天,两人都睡过了头,千悦起来得稍微早一点,刚烧上了热水,煮上了粥,却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恩,哪位?”
想着屋里的那位,千悦还一阵纳闷,这谁,还会找到这来?
拉了拉身上厚重的睡袍,千悦往门口走去,折回,她没傻得直接开门,先从猫眼里看了下,见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美女,她不禁楞了下:
女人?
转而便打开了门,刚想问她是走错了还是有什么事?
一身紫色貂皮的靓丽美女抖着身上的紫毛,横眉竖眼地,染着鲜红指甲的骷髅手直直指了过来:
“你就是那抢人老公、被金屋藏娇、不要脸的小表子?”
见千悦一身白色的厚棉绒睡袍,脂粉未施,却难掩天生丽质,粉白通透的小脸上更是一副被人娇宠后的媚态,露出的一段细白脖颈处,还半露着几颗草莓头。
瞬间,女人的脸庞都有些扭曲。
面色一沉,千悦也不客气地瞪了回去:“幺,你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说话放尊重点!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看你该回去吃药了吧!”
从哪儿蹦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女人!
“你说什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跟你说,我就是殷以霆的老婆,你赶紧滚,以后离他远点!
要不,我把你的事儿抖出去,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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