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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宁在心里暗暗发狠,一抬腿,又是一阵酸痛。
陈宜宁和季渊梳洗完毕,都换好衣衫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妈妈走了进来,从凌乱的大被下找到那条白绫的喜帕,仔细看了看。
喜帕上,几朵嫣红的花朵娇艳的盛开。
管事妈妈微微一笑,将喜帕收进红漆雕花描金的盒子里。
头朝喜服最是隆重,几个丫鬟伺候陈宜宁穿上一件大红遍地金彩绣牡丹的六幅华服,又为她梳了华丽高耸的如意髻,插上五凤朝阳赤金嵌宝石的挂珠大钗,鬓边和脑后又插了红珊瑚滴珠的赤金偏簪,胸前是丹桂飘香赤金五彩璎珞锁福项圈,腕子上套上七八个龙凤金镯。
待翠屏为陈宜宁戴镯子时,她方瞧见手臂上还戴着那串红玉髓的手串。
脸顿时一红,抬手就要把手串拔下来。
“宁儿,就戴着罢!
你腕子雪白,最适合戴这般浓重鲜亮的颜色。”
季渊一眼瞧见,走过来按住她的手。
旁边都是季家的丫鬟,陈宜宁也不想与季渊争执让他没脸,便乖巧的收回手,抬眸朝季渊一笑。
她一双明亮的眸子温柔如水,眼底还有未褪的春色,季渊瞧着心中一荡,只是碍于丫鬟在身边,不好扑上去亲一口。
出了门,便有软轿来接。
隆冬十分,地上的雪积得正厚,陈宜宁昨夜一番折腾,浑身本来就酸痛,穿着绣鞋的脚一滑,身子便是一歪。
翠屏赶快扶住了,季渊皱了眉朝跟着的婆子斥道:“雪积的这么般深,怎的也不扫干净?下去领十板子罢!”
婆子吓得赶喊冤:“大少爷,您有所不知,新婚的屋子,一草一木,都可增加,不可减少的。
这积雪也是一样。
若扫净了,怕折了福气。”
1d7f6。
季渊沉着脸一瞥:“扫干净!
若摔伤了,你们十条命也不够打杀的!”
怕摔伤谁?答案很明显了。
婆子唯唯应了,腰弯得低低的。
快棍宜顶陈。
陈宜宁瞧不过去,轻轻拉了拉季渊的衣袖:“大齐本就是这样的规矩,你何苦为难她?况且,我也怕折福呢!”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脸上又笑得乖巧,拉着季渊衣袖的手,带着点撒娇和哀求。
季渊心里熨帖极了,唤了婆子回来道:“大奶奶发话了,就饶你一次罢!”
说着,又扭头低低对陈宜宁道:“左右也就三日,你先忍忍罢!
行动多带几个丫鬟伺候着,别摔着了。”
一地的丫鬟婆子都屏息低头站着,将季渊这句话清清楚楚的听在了耳中。
看陈宜宁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和巴结。
上了暖轿,锦帘一落,季渊便将陈宜宁搂进怀里,贪馋似的去寻她柔软的唇。
外面都是丫鬟婆子,陈宜宁也不敢太反抗,怕弄出声响被人听见反而不雅,只好红着脸闭着眼,含羞带怯的生受了。
季渊吸了一会儿她的舌尖,只觉得浑身有开始发烫了,刚刚平复的*,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不由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宁儿,你真真是我的魔障!
往日里想到你,也会如这般,但今日竟完全按捺不住了……”
一边说着,一边拉了陈宜宁的手去摸他的那处。
陈宜宁慌的抽回手,这才听明白他说的“往日想到你,也会如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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