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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呀,定然是骗得了不少女子的芳心,说不定还有别人送的呢。”
花影也想起来,在西子阁里没少见,那看着少爷的各种含情脉脉的眼神。
“月白,你越来越是非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有没有人送定情信物给沫薇呢?”
西门泽雅听到月白是非,就毒舌起来了。
“啊,有吗?谁敢送我就拖他出去,抽到死为止。”
东方月白刚才还寻思着要买个好看的定情信物,把南宫沫薇也牢牢的拴起来呢。
结果这会子一听到西门泽雅说有人敢给南宫沫薇送定情信物,又看了一眼依旧没有表情的南宫沫薇,一下子就怒气值飙升了。
“拖他出去抽到死为止?你要是打不过他呢?”
西门泽雅依旧挑战着东方月白的耐性。
“啊?打不过,这样的话,大姐,花影,都会帮忙的吧,泽雅你呢?”
东方月白扭过头,一脸讨好谄媚的看了大姐和花影一眼,岂料她们二人都直接选择了无视自己。
然后她就选择了恶狠狠、阴恻恻的盯着泽雅问。
“呵,呵,月白,你放心,我肯定是会帮你,到时候把那人叉死。”
泽雅看到月白瞪着自己,便陪起笑来还不忘了赶紧晃了晃自己的残虹刺。
呼~这家伙一提到是沫薇的事,简直是要抓起狂来了。
明明知道是玩笑,随口说的也能动气,还居然恶狠狠的瞪我,看来以后没事不能和她开这种玩笑了。
西门泽雅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月白对沫薇的感情越来越深,越来越明显了。
这是她们几人都心里明了的事,只是沫薇倒是跟没事一样,没什么太多的反映,一如往常有些冷冷冰冰的。
不过沫薇肯定也是喜欢月白的吧,不然怎么从小到大都最是护着她,宠着她呢。
像上次替月白教训调戏她的世家子弟,这样子的护短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自己真是很难想象得到,向来淡定,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的沫薇动起情来又会是何种样子的?
风平浪静,一路上就这么时不时的斗斗嘴的一行人,停停走走的走了大半个月,终于是平平安安的抵达了京城。
刚到京城地界,就开始人声沸腾起来,京城的繁华,果然是无处可比的。
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大街上的叫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之声…连成一片,饭店酒馆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时不时的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碗著的碰撞声,争相互易,好一派繁荣的景象啊。
刚才一进京,荆若漓便和荣瑾瑜等人告辞,说是要先回家看看,回头再去府上找荣瑾瑜。
想来离家多日,荆若漓也是得先回自己家看看的,再说刚去荣王府,自己也会有些应接不暇,便由了他去。
时至中午,好不容易才从挤挤嚷嚷的人潮中,行至南新街,这荣王府便位于南新街偏靠北边的位置了。
到了门口刚一下车,荣瑾瑜就看见了宽厚宏伟的朱红大门,门钉纵九横七,端的是王府级别的排场,大门两边摆放着两尊高大威严的石狮子,一抬眼就看到了上悬先皇御笔亲书的四个红底镶金的大字‘荣信王府。
’
真是好大的气派,当初听师父说过,这荣王府的全称便是荣信王府。
因为当时荣海被封为信王,是最受信赖重用,且赏赐爵位可世袭三代,所以算来也是位居三王之首,到了荣瑾瑜这代正好是第三代了。
荣瑾瑜看到这荣王府的排场,不由得是联想到了王爷的排场都是如此,那么皇帝、皇子的排场又当如何呢?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等真实的场景,荣瑾瑜还是有些愣神的。
大门口自里向外整整齐齐的站着大队的家丁和仆人,还有前来正门迎接的一对中年人,面含喜悦又似有焦急,看这神情和穿着打扮,应该是荣王爷,荣王妃无疑了。
想必是绝芜双等人,提早通知了今日会到,所以众人才都会在此等候迎接的。
“瑾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来,让娘好好看看。”
待荣瑾瑜等人刚走到门口,荣王妃便上前拉住他,细细的端详起来。
“娘。
多年未见,母亲身体一向可好?”
荣瑾瑜犹豫、哽咽了半天,才叫出了个娘字,真是叫他好生的不习惯啊,以前老是爸妈爸妈的叫,现在却要改口叫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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