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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跑着,一边心里不断地想着应对的办法。
这才想到,既然这大红袍子有效,那我干嘛不把它穿在身上,如果鬼使风刀子真的怕它,那它至少伤不了我。
这么想着,我就一边跑一边把大红袍子往头上套。
手忙脚乱的,我穿大红袍子的过程并不顺利,袍子被我套到头上的时候,后背上又被石片割裂了好几处,而且割的极深,我都能想象的到那种皮开肉绽、血淋乎拉的样子。
虽然受了些伤,好在终于把大红袍子穿到身上了。
当大红袍子一上身的那一刻,那个刚才还在疯狂追我的鬼使风刀子立即就慢了,虽然还在追我,但是却只是远远地吊着。
我实在跑不动了,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气儿。
鬼使风刀子也过来了,但并不近身,依旧在离我大概一两米远的地方绕着我转。
旋风里面一阵紧似一阵地凄厉声叫的人心烦,风吹的我身上的大红袍子猎猎地响着。
水窝子也过来,他稳稳地站在了我的面前,脸上挂着冷笑,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过身冲着鬼使风刀子狠狠地甩了一下大红袍子的袖子。
这时我便惊愕地看到,那个面对我不可一世的巨大的旋风,竟然被水窝子这一袖子给扇散了。
足足有六七米高的巨大风柱,一时变得歪歪扭扭。
旋风里面那种凄厉的叫声更甚,但很快就消声了。
旋风散去,满天遍地的落下来一堆一堆的石块、石片,堆在戈壁滩上,跟一座小坟包一样。
鬼使风刀子没了,我知道水窝子这是放过了我。
我恨恨地瞪着他,想骂他两句,可是实在累的喘不匀气儿。
水窝子看着我,还是那副轻蔑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玩物一样。
他冷笑着问我:“怎么?不嫌这衣服脏了?”
我没搭话,依旧恨恨地瞪着他,恨不能目光如剑,斩死这个老狗。
对于我这样的表情,他似乎浑不在意,阴森森地笑了一阵,又恶狠狠地说:“衣服是你自己穿上身的,不是我逼你的。
你穿上这衣服保了一命,你要想脱下来,就算不拿命来换,也得扯层皮下来!”
我想问什么,但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能钻到人心里去,斜睨着眼看着我说:“想知道这衣服有什么来历?”
我点点头。
他说:“这是水窝子的传承,跟你的骨哨子一样,穿上这衣服,你就是我的徒弟!
我给你上的头一课,就是让你记着,以后要尊师重道,不管你多恨我!”
听了他的话,我有点儿崩溃。
水窝子似乎还嫌我的心崩溃的不够彻底,又说:“知道这衣服为啥这么脏吗?我告诉你,这衣服是拿你们历代喊山哨子的血泡出来的,包括你那死鬼爷爷和死鬼父亲的,以后,还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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