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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都牵连了,想必这次事情,敏儿很是看重了。
自古谋反都是重罪,牵连者都是要处以极刑的。
若漓此次怕是难逃厄运了,不过,若是能买通那两个所谓的人证,那么说不定就还有转机了。
荣瑾瑜想了想,问道:“你能救出荆若漓吗?”
楼语凝面上一惊,道:“荆若漓?”
果然是呢,你这又是何必呢?早早的离了这是非之地,有什么不好?
荣瑾瑜左脸一抽动,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叹息道:“若是你有难处,那便算了。”
哎,叫你一个女人帮助我做这么大的事情,想必你为难也是对的。
楼语凝猛喝了一口酒,道:“那我试试好了,现在只能用钱去疏通疏通了。
但我会尽力的去救他,可是结果,我不能跟你保证些什么。”
荣瑾瑜,你拜托我的事情,赴汤蹈火我定是万死不辞的。
可是这一次,我该怎么办呢?如若荆若漓的罪名不能坐实,那么,你又怎么会离开顾思敏?我这整个计划,岂不都要付诸东流?
荣瑾瑜此时又怎会知道,这场阴谋的主导者正是楼语凝。
这是场楼语凝用来和顾思敏斗法的阴谋,而这场阴谋的目的,就是要得到荣瑾瑜和算计顾思敏的天下。
所以,荣瑾瑜和荆若漓都只是无辜的牺牲品罢了。
荣瑾瑜淡淡的一笑,道:“嗯,语凝,谢谢你。
你量力而行即可,如果实在不行,也别搭了自己进去。
不然的话,我可真是受之有愧了。”
楼语凝,你真是个富家小姐吗?那你的这份大气,从容,又是依靠什么给你的勇气?顾思敏怀疑我谋反?她也只是怀疑,从不曾公告天下。
可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荣瑾瑜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解不开,可他现在却别无选择,只能相信这么一个现在可以见到的人,而已。
楼语凝淡淡一笑,道:“瑾瑜何必与我见外,我们之间自是不用这么客气的。”
你若真是担心我,倒不如放下顾思敏,与我远走高飞。
荣瑾瑜又满了杯酒递与楼语凝,勾了唇角浅笑,道:“好,我们喝酒。
忘掉那些事情,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淡淡一杯酒,怎敌我这浓浓心中愁,控制不住的愁绪,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啊。
楼语凝欣然的接过酒杯,与荣瑾瑜对饮起来。
而在不远处的树上,藏着那一抹黑色的影子,却是他们谁都没有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病了。
如果明日还有气的话,我就来更文。
如果我不幸英年早逝了,你们就烧纸召唤我吧。
不过,我不一定会出现的。
鞠躬,挥挥,转身,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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