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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欧腾的东西撞进去,民工的屁股,被提翘得快垂直于床铺,完全可以亲眼目睹自己跟那个男人的结合处,正进行着污秽不堪的进出动作,天啊,连续不断深入冲击,瞬间吓傻苟二根。
插几个来回,欧腾就猛劲顶一次,开始民工还会吼嚎挣扎,瑟瑟颤抖,逐渐,男人整个身膀像瘫死一样,完全消失动静。
除了屁股里火辣辣的剧烈撕痛,还有精神折磨的裂肺揪心,任何情况下,再高超的同性经验技术,都不可能让苟二根产生欲望。
禽兽每一挺身,都在积累民工的仇恨。
可惜,彻底被畅爽淹没的欧腾,完全消失理智。
那根东西,被过分紧致的炙热通道频频滑挤出,他索性拔掉套子,直接没入民工身体,毫不等待停留得撞起来,却没发现自己竟敢彻底失控。
“哼,哼呜……”
撕痛,而感触清晰,苟二根甚至可以体会那根东西在体内弹跳,一波一波精水,汹涌喷射,天啊,疲惫的民工颤抖摇着头……禽兽居然尚未满足,旋转掀翻他的胳膊腿,下一刻,就着左手皮带捆绑,右手受伤夹板的扭曲姿势,被欧腾压趴,苟二根的神情顿时变得更狰狞。
于是,在禽兽又一轮新的折磨中,本就迟钝的民工,双眼泛起朦胧,神情近乎呆傻木讷了。
太阳,总是照常升起,无论普天下何时何地,谁何种境遇,无论浑噩虚度或遭受残暴,不平等现象,仍旧根深蒂固,无法杜绝。
仁义道德的豪绅君子,言谈各种冠冕堂皇的公正,台面上低调谨慎,暗地私生活苟且混乱?但无所谓,欧腾从未自命不凡,骄傲却谦虚,他认为自己是普通人。
灿烂日光照进卧室,压着苟二根,趴在男人身上醒来的欧腾,些微惊愕,显然“带病”
纵欲过度的情况相当糟糕,脑袋昏胀,通体酸痛。
即使细节模糊,也能够清楚记得畅爽滋味,这不是酒精作用,宴会上不算多喝,难道自己的酒量越来越差了?欧腾倏地回忆起蠢民工被陷害定时炸弹……
“起床。”
居然快十点半,恼火地往苟二根屁股掐捏几把,随即,掰开两片肉检查,意料中男人还是受伤流血了,他蹙起眉头,瞥见一堆浑浊肮脏的粘液,糊满褶皱肌肤周围,配合着民工一阵瑟瑟颤抖的放荡样子,不正是自己的杰作么?简直诡异得太性感,欧腾竟饶有趣味地哼笑出声。
刚绷直中指,准备亲自清理,笑容却突然僵硬,脸色阴沉下来,欧腾的手掌逐渐握紧成拳。
“你再装睡。”
捞翻苟二根的后颈,只看到一张灰败的哀苦脸,即使男人恐惧得沉默,丧失反抗力气,那双眼眸,仍旧暴露着憎恨厌恶,欧腾清楚,这是民工对他的憎恨厌恶。
就这么个态度差劲,德性卑劣,土了吧唧的蠢男人,一再让自己疯狂发情?
荒谬,促使欧腾产生一股巨大危机感。
理智,促使欧腾产生一股巨大危机感。
漫长的深夜,谁又能理解身心重创的苟二根,历经了多巨大的折磨,才熬到破晓。
仅仅剩下丁点尊严,已在禽兽的迅猛刺激下,消耗殆尽。
欧腾从头到脚侵犯他,而后逐渐入眠,民工悲愤地想,是否应该牟足一股大力,掐死压在自己身上熟睡的变态流氓,可别说苟二根趴着施力不方便,并且双手障碍,就是稍微挪动,他都怕吵醒欧腾,屁股里面愈发火辣辣撕痛,实在受不了再次冲击。
禽兽畅爽休憩,苟二根整夜未眠。
所以余光斜眼一瞬,扫视终于清醒的欧腾,明显烦躁的表情,吓得他往角落挪移好几厘米……难道,这王八蛋又要来欺负自己么?疲惫民工沙哑着嗓音:“你别碰我,大,大白天了……”
紧紧蹙起眉头,生气郁闷,倒不是因此刻苟二根怯懦胆小,见他如见鬼。
而是欧腾清楚觉察自己反而“感触”
眼前的民工,委屈得近乎……可爱?为这种诡异认知,他甚至“感触”
到后怕。
当即下床,欧腾被一种陌生的情绪膈应不爽,仿佛能预料出方向,于是选择放弃并远离,绝没有东西敢干扰影响自己。
欧腾是向来没有弱点的男人,无懈可击,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必须是。
对那个蠢民工,是泄玩过火了罢?蒸汽堂洗完澡,欧腾躺在总统套房的图书室,管理员按刚拟定的目录单顺序为他调取书籍,高级医师为他检查身体情况。
可惜烦躁的心神仍旧无法稳定,如果只是单纯阅读和康复理疗,为什么不回家?何必留在福耳斯澜敦大酒店,以“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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