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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抱抱她,蹭蹭她。
最好是双臂猛地紧紧一箍,弄得她突然喘不过气来,发出小小的又气又恼想笑还想打他的尖叫。
就像他小时候养那只小博美犬时一样。
那只小小的漂亮的小狗,在他这么哈哈笑着逗弄之后,总会发出呜呜的凶狠叫声,低呜着跳起来试图咬他,但也只是把他手指噙在小尖牙之间,不会真的用力。
这是种很难说出口的妄想。
即使在以后,何田已经和他亲密无间之后,易弦也只实施过一次。
她的反应也和那只小博美相似,或者说,和他期待的相似,她“唔”
地低低惊叫一声,说是惊叫,倒不如说是突然间被勒得岔气了,易弦一松手,她立刻挥舞拳头打他,皱着眉喝叫“易弦!”
她小脸红通通的,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憋住了气憋的。
他哈哈地笑,任她捶打,笑着把她拦腰抱起来,踢开屋门,往屋子里抱。
她让他的人生完全改了样子。
有一次,他这么跟她说,她笑了,“你也让我的一生改变了啊。”
是这样么?
何田的人生,如果没有他,会是怎样?
他想象不到。
他在遇到她之前,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将在森林中做一个山民视为此生最大的幸福。
他和她一同生活的第四年春天,在春季集市,他们找到了他。
他见到他们,也不太惊讶。
大家点点头,用眼神达成共识。
易弦悄悄地去船队一旁的一艘中型商船去找他。
三哥见他进来,也不意外,指指矮榻上放的小木几,“是你从前喜欢的白茶。
用荷花窨过的。”
易弦笑一笑,坐下,端起小茶杯,“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
三哥,或者该说,双河城主,笑了,“你是我最小的弟弟,我们两个从小最要好,我当然要亲自来。”
三哥派来的人在去年的秋季集市时看到了何田头上戴的发带,立即觉得眼熟。
那发带是易弦用自己的旧衣给她做的。
红色的丝绸,里面织着金丝,做成了花朵,在阳光下反射着光。
他们跟着她,很顺利地发现了他。
三哥慢吞吞地品茶,“你有什么打算?”
易弦的打算,是他们不能理解的。
“你真要在这里住一辈子?”
“也不一定啊!
以后要是我媳妇儿怀孕了,生孩子,还是有医有药的地方安全些。”
“你媳妇儿?”
三哥提起何田,啧啧了两声,“我手下的人去年回来跟我报信的时候,我心想,不可能——小弦怎么可能找个村姑。
咳,我现在明白了。”
他歪着头打量易弦,“你这是什么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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